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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婆婆毕竟上了年纪,一夜之中最多也就能睡着一两个时辰,平日里又习惯了一个人睡,今日身边多了豆豆她就更加难以入眠。
看着拱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女孩儿,伊婆婆许多年不曾柔软过的心简直成了一池春水。
豆豆刚才说指点几招的话有些模棱两可,毕竟两人都没有把要学武的话挑明,真要说是指点厨艺也未尝不可。但伊婆婆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虽然也是个小馋猫,但绝非贪图口腹之欲的人,她其实是看中了自己的武功。
之前她就觉得对豆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现在这样的感觉更清晰了,她活脱脱就是几十年前的自己,一样的伶俐可爱,一样的喜欢习武,一样的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韧劲儿。
她许多年前就已经是孑然一身,一直未曾想过在这个世上还要留有什么羁绊,想要摆脱豆豆的纠缠对她来说易如反掌,连夜把她送回元府也很简单,可她偏偏就这么纵容了豆豆,甚至心里还生出了许多不舍。
如果这小丫头的身份再简单一些就好了,哪怕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己也有足够的能力让她生活得很好。偏偏她竟然出身高门,要想做她的师傅绝不容易,她父亲元徵虽然未曾谋面,但想来也一定不是好糊弄的。
进元府之前他肯定要对自己的身份进行仔细盘查,那些过往她早就不想提及,少不得又要进行一番捏造,真是头痛得紧。她伸手轻轻抚了抚豆豆的小脸,小丫头,希望你不要让我白白浪费了这许多的心思。
伊婆婆好容易有了些须睡意,房外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掀开被子下了床,端着点亮的烛台打开房门一照,原来是小胖子坐在门口不远处的地上低声啜泣。
突然传来的开门声把埋头哭泣的小胖子吓得打了一个嗝,他怯怯地抬起头看着温暖烛光照耀下的伊婆婆,小声嗫嚅道:“伊婆婆对不起,我吵醒您了。”
伊婆婆走过去把他拉起来,轻声问道:“天这么冷你不好好在房间里睡觉,跑出来干嘛呢?”
小胖子伸头向屋子里张望了一眼,拉着伊婆婆的手走到一旁,直到两人离得远了些他才小声道:“伊婆婆,我从小没有独自睡过一间屋子,我有些害怕,而且……我不会打水洗脸,也不会脱衣裳……我觉得自己……”
他是程家的独子,家中巨富仆从无数,从小除了因为胖的缘故被人排挤过几次,可以说一点委屈都没有受过。每日除了用功学习外,也根本不用他做任何事情,直到这次变故,他才算是真正意识到自己多么的没用。
被人绑架他除了胡乱挣扎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反而是沅儿,年纪比自己小又是个女孩子,却不但能自救还有能力把他救出来,而且没有因为被他所累而怪罪,还不断地给他安慰和鼓励。
这些也就罢了,毕竟人的能力有高有低,是强求不来的。最让他难过的是之后他去了客房,才发现自己不仅胆小做不了大事,而且连生活中的小事都不会做,简直把他的自信心辗成了灰。
伊婆婆怜惜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富贵人家的孩子被娇养的很多,但这个胖胖的男孩子娇养却不骄纵,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我听小丫头叫你小肥哥哥,那你的名字是?”伊婆婆把他拉到耳房中坐下,轻声询问他的名字,其实是想要让他放松一点。
“我叫程小飞,因为长得胖,所以沅儿就叫我小肥哥哥,婆婆您可以叫我小飞。”温馨的烛光下小胖子果然一扫方才的颓唐,轻松了许多。
“小飞啊,你是不是觉得小丫头比自己有本事,所以有些不舒服了?”伊婆婆见小胖子有些不好意思,接着道:“你年纪还小,经历这么一件可怕的事情后还能和婆婆安静地坐下来聊天,已经很勇敢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沅儿那样的,你也有你的长处。”
“婆婆,这些我都懂,沅儿是我唯一的好朋友,她聪明、勇敢,但脾气急,性子又有些大大咧咧的,我……我会更加的努力,不会永远这么笨,每次都让她帮我。”小胖子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伊婆婆却完全懂得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人与人相处,强势的人总会显得比别人能干,但往往又最需要别人的包容,小胖子看起来不如小丫头那么厉害,但他却用自己的包容心维持了两人友谊的长久。
第二日一大早,两个孩子还在梦里,伊婆婆就亲自去了一趟知府衙门,等豆豆和小胖子醒来,四名绑匪已经被官差带走,元府和程府的人也赶到伊婆婆家来接自家小主子。
伊婆婆却没有和豆豆一起回元府,有本事的人都是有一份傲骨的,她要做的是豆豆的老师而不是元府的奴才,这一切总得等元大人回府后再说。
※※※※
五日后元徵终于赶回了杭州府,随他一同到达的还有宣德帝即将禅位于太子宇文昭的消息和一道将元徵贬谪至山东青州府任知府的圣旨。
满心欢喜迎接元徵的元府上下人等谁还能笑得出来,全被这两个消息震惊了,宇文家父子俩谁做皇帝和他们无关,重要的是他们的二老爷被贬官了!
二老爷九年来在浙江任上兢兢业业,别人做官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二老爷的功绩那是一件件记在所有百姓心里的,皇帝老儿是眼瞎了么?这样的人不但不升官反而从二品直接降为四品,何况青州和富庶的江南根本没法儿比!
这消息太过于伤人,阖府上下的人全被搞懵了,连二姑娘上元节那一日被人绑架的事情都没人还能想得起和元徵说。
顾朝更是气得不行,宇文昭和元徵自小关系不一般她是知道的,她本以为宇文昭上位就意味着元徵即将高升,她马上就可以风风光光回京城,那曾料想宇文昭那小人居然摆了元徵一道。
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活该当年不受皇帝重视!她脑子都气糊涂了,皇帝要是真不重视,人家宇文昭是怎么当上太子的?
她猛地又想起元湘离家那一年元徵的话,他说过自己将来官越做越小也未可知,这难道就是一语成谶?她顾朝居然要从堂堂的布政使夫人变成一名小小的知府夫人,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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