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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师砚宁也有私心,他想将阿海早日放到他身边来,以后要做个什么事情也比较方便。
“不急,当日告示上写的是后三天福祥酒楼。经由大理寺这么一浪,恐怕也没有人在这时候刺杀我们。”师鸢分析道。
“要和我走一趟吗?”师鸢问。
“自然。”师砚宁说着就自觉跟在了师鸢后面。
当他们到侯府的账房时,王易正在账房里面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算账呢。
听见门口有脚步声,王易抬起头来。
见来者是师鸢和师砚宁,忙从里面走出来,对他们毕恭毕敬地行礼。
他知道师鸢是看重才能的,不会因为他之前做的那些小事跟他计较。
而且之前在祠堂之内,师鸢让贴身丫鬟杏儿与她共同放置那箱财物的时候已经说明了确实如此。
所以他才没有像那个厨子一样直接走人,他在侯府还是有一定发展前途的。
“小人参见郡主,世子。”
“起来吧!”师鸢说。
他这态度极好,师鸢暂时还没觉得王易有什么特殊情况。
“二位今日是来查账的吧?账本都在那儿,我去给二位拿。”
王易一直起身,就狗腿地要帮师鸢和师砚宁拿账本,想要在主子面前表现一番。
师鸢没有阻止他,她也想看看王易给他拿的到底是侯府的月例账本,还是侯府所有的财产账本。
很快,王易就抱着一本看着纸张都泛黄的旧账本出来了。
他殷勤地将账本交到师鸢手中:“启禀郡主,这账本记录着侯府所有的财产,可支配的现银。”
王易之前只给了师衡夫妇月度账本这件事,师鸢是知道的。
他现在不用提醒就给师鸢和师砚宁拿了旧账本,这也就是说明,王易已经选择了站在师鸢这队。
师鸢翻看账本,她分到的十万两白银除了供给店铺的平日流水运营,盈亏,账本上能动的流动金居然只剩三万两白银。
这马上进入新的一年,侯府的一年的开支大概是五千五百两白银。
也就是真正可以周转的只剩下两万四千五百两。
“我们的流动资金居然要到捉襟见肘的地步了。”师鸢蹙眉,这是她本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从小时候,她在侯府无忧无虑,吃香的喝辣的,从来也没为钱操心过。
如今师砚宁与师忱的五年之约打赌,师鸢还想着过段日子给他请个名师。
请名师办私塾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一个老师一年上千两没跑了。
何况他们要赢过师忱就必须得每科都要名列前茅才行。
现在剩下的这些钱,在不变卖铺子和土地的情况下,这样做怕是两年就整没了。
又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由于师家夫妇拿的都是现钱和田产,导致侯府的流动资金现在已经没多少了。”
王易也不说假话来安慰师鸢,现在侯府危急存亡之秋,他不想失去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体面活计。
他觉得师鸢是个有主意的姑娘,和她说了,第一能说明他是站在他们这边的。第二则是想师鸢拿出一个解决方案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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