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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心脏绞痛,他高高在上的审判着她,要把她永永远远钉在那根耻辱柱上。
“那沈总到底想怎样呢?”
沈宴时冷眼看着她:“你说呢?”
向暖紧抿着唇不说话。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向暖,闹也要有个度,我没那么多耐心。”
她扯了扯唇角,原来她以为的他们之间的彻底结束,在他眼里,也只是宠物博取关注的闹。
是不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郑暄林说的没错,她和沈宴时之间,能说结束的只有他。
他轻易的就能成为谋将最大的投资商,整个剧组上下都得供着他这尊活佛,连李铮这种颇有傲骨的导演都得客客气气的给他敬酒,更何况她?
“什么时候搬回去?”他见她脸色发白,语气稍缓和了些。
她感觉嗓子堵得慌:“谋将这部戏得拍半年,我想就住剧组……”
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暗沉沉的压迫人心。
她低下头:“明天搬。”
他桌上的手机响了,上面来电显示“龚念”。
他接起来:“怎么了?”
“你在哪儿?”
“等下,我来接你。”
他挂断了电话,扔掉了指尖那支还未点燃的烟:“我让林真送你回去。”
“不用,我助理在外面等我。”
他点点头,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便匆匆离开了。
向暖走出包间,艾米已经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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