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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里有茶室,小吏点燃的熏香,淡淡的檀香从镂空的铜炉里飘出。
陈迹与张铮在软榻上相对而坐,面前放着一张棋盘,棋局已至尾声。
青烟环绕中,陈迹落下一枚白子,他对面的张铮苦思冥想半晌,终于落下一子,陈迹随手再落一子,而后张铮重新陷入漫长的思考……
张夏坐在一旁磕着瓜子,眼瞅着自家亲哥被杀得片甲不留,也没有开口帮忙的意思。
张铮急得上火,一个劲给妹妹眨眼使眼色,张夏好奇问道:“哥,你眼睛怎么回事,进沙子了?”
张铮顿时泄气:“你好歹指点指点我该怎么下啊?总不能眼看着亲哥被人欺负成这样吧?”
张夏洁白的牙齿上下一合,轻巧的磕开一枚瓜子:“观棋不语真君子,我可不干那种事。”
陈迹抬头看向张铮:“张兄,不是你要来找我下棋的吗?你这棋艺……也不像是喜欢下棋的人。”
张铮语塞:“我……”
张夏问起陈迹:“你到了京城有什么打算,住在陈家大宅还是自己买个院子住?”
陈迹思索片刻:“应该是住在陈家大宅的。”
白龙让他回陈家,必然不会让他置身事外,定是越接近核心越好。
张夏又问道:“陈大人会不会去国子监给你捐个监生?肯定会的吧,但你又不想学经义,这可怎么办?”
陈迹笑着调侃道:“张二小姐先前不还斥责我不学无术吗?”
张铮赶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妹妹只是瞧不上没本事的,但这本事不一定是指经义。等你到了京城便会知晓,她在京城名头大着呢,国子监里的监生都怕她。”
“哦?”陈迹来了好奇:“这是为何?”
张铮趁陈迹眼神不在棋盘上,便一边解释,一边偷偷往棋盘上落了几枚黑子:“你有所不知,国子监不仅教四书与五经,还兼习书数与律令。我们那位小叔叔徐术,不仅是钦天监的副监正,还兼着国子监的书数博士。”
张铮继续说道:“小叔叔懒散,不愿意卯时起床去授课,便隔三差五喊我妹妹去代课。起初国子监的监生们见她是个女子,百般不愿,甚至还向祭酒大人静坐抗议。后来我妹妹出了一道题,他们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一人能答上来,这才老实。”
陈迹低头看了一眼棋盘上多出的棋子,却没拆穿,只是落下一白子将多出的黑子一并吞下,这才问道:“什么题目啊竟让他们用了半个时辰?”
张夏在一旁笑着说道:“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问问塔尖几盏灯。”
陈迹头也不抬:“三盏。”
张夏瞪大了眼睛:“咦,你听过这道题?”
陈迹笑了笑:“嗯,以前听过的。”
张夏拈着一枚瓜子停在嘴边,狐疑的打量陈迹:“真听过?那我再问你,今有兽,六首四足;禽,四首二足。上有七十六首,下有四十六足。问:禽、兽各几何?”
陈迹随口道:“八兽,七禽。”
张夏一怔:“这道也听过?”
陈迹哈哈一笑:“也听过。”
他转移了话题:“当初张二小姐便是凭‘书数’在国子监无敌手?”
张铮乐呵呵笑道:“还凭她那伶牙俐齿呢。那些监生都是好多年考不中举人的,郁郁不得志,喝点马尿就喜欢喷粪骂人。其中一人喝醉了便去找我妹妹寻衅滋事,说自己没考中举人全是因国子监中有女人所致,对着我妹妹的学舍破口大骂。”
陈迹不动声色:“然后呢?”
张铮说道:“然后我妹妹给他出了一道题。”
陈迹疑惑:“什么题?”
张铮端起手边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我妹妹问他:‘你娘和十只兔子关在笼子里,为何只有四十只脚’。那监生百思不得其解,说十只兔子本就有四十只脚啊,为何加上自己娘亲还只有四十只脚?”
张铮放下茶盏:“我妹妹回答他,因为你没有娘。”
陈迹愕然看向张夏,好强的攻击力。
张夏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喝茶掩饰。
此时,不远处的厅堂里传来一阵喧闹声,官员们在此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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