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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山道上,阿笙被受惊的战马带着往崇礼关飞驰而去。
他回头看见陈迹钻入山林,藏身在的一棵松树后。
阿笙见陈迹手无寸铁,便想解下自己的硬弓和短刀抛给陈迹,可战马已经带着他转过山坳,再也看不见陈迹的身影。
洪祖二趴在马背上虚弱问道:“那小子怎么回事,你认得?”
阿笙一边安抚战马一边回应道:“是个刚来咱这的官贵子弟,一身缂丝衣裳就得几百两银子。可我问他买不买军功,他说不买,宁愿和旁人挤在一起。阿四哥说他是个好脾气,被当众羞辱了也不生气……对了,他还问怎么能当夜不收来着,我昨日没有当真。”
“有底气的人才会不生气,不买军功是因为有本事不必买军功,自己就能挣,”战马颠得洪祖二闷哼一声,他沙哑道:“把我放下来,赶紧回去策应。后面那个捉生将阴狠毒辣,莫叫那小子为了咱丢了性命。”
阿笙迟疑:“现在回去?”
洪祖二严厉起来:“你不是想当夜不收?夜不收就是这个命,怕死就别当夜不收!”
阿笙小声道:“爹,我不是怕死,我护着您回到关内,立刻去……”
洪祖二怒道:“早说了,别喊我爹,我不是你爹!”
阿笙小声嘀咕道:“去就去嘛,凶什么?”
洪祖二缓和了语气虚弱道:“他若是个本事欠奉的,你就策应一下,看能不能救他回关内,若他是个有真本事的……拜托他去接应一下你摆子叔,你摆子叔和星星困在柳条沟了。”
阿笙一怔,赶忙安抚好战马,翻身而下。
他对身后逃来的张铜狗说道:“铜狗哥,劳烦把洪爷带回去,事后必有重谢!”
张铜狗赶忙说道:“什么谢不谢的,你自己小心。”
阿笙将缰绳交到张铜狗手中叮嘱道:“回去先请周叔帮洪爷处理箭伤,箭上有毒,只有他知道怎么解,再耽搁半个时辰,神仙难救。”
张铜狗忙不迭道:“晓得的。”
阿笙摘下背上硬弓,独自钻入山林之中。
……
……
此时此刻,马蹄声越来越近。
陈迹藏身在松树之后屏气凝神,忽然间,他身后传来急促呼啸声。
陈迹猛然侧扑出去,只见一支羽箭钉在他方才藏身的松树上,箭杆发出猛烈的颤鸣声。
不止一支。
未等陈迹落地,又有两支羽箭如影随形,追着陈迹的身影钉在树上,最后一支堪堪从他大腿右侧割过,在裤子上撕开一条口子没有伤到皮肤。
陈迹在地上一个翻滚起身,躲在一棵树后,微微喘息。
捉生将的马蹄声终于到了近前,他看着战马从山林外的崎岖小道经过,马鞍上却空无一人。
这名捉生将竟一早弃马,用马蹄声吸引注意,自己则绕后迂回。
陈迹是刻意没有找阿笙要兵刃的,他以为自己手无寸铁就能让捉生将大意,可没想到,对方如此警惕,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捉生将已是先天境界,还如此精于算计,难怪崇礼关步卒谈之色变。陈迹方才若是反应稍微慢点,只怕已经被钉死在树上。
他静静听着山林间的动静,判断捉生将会从哪里摸来。
可等了许久,山林间始终安静,仿佛捉生将一击不成便远遁了。
他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羽箭,判断着捉生将的位置,还有羽箭的力度:箭从东来,三支羽箭只入木一寸……对方为了速射,带的是八斗骑弓。
陈迹思索片刻,猛然往北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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