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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期的金国汉军在遭遇宋军时很容易失去斗志,打的时候不够坚决,一露败迹就掉头逃跑甚或直接投降。
杨沅颔首道:“咱们做生意的人要想赚大钱,就得有眼光,正所谓一叶知秋。
王兄,还请把你所了解的金国情形和小弟好好说说。
如果能更准确地判断出他们是战是和,大概什么时候会战,和的话又是什么时候和,对咱们生意人来说,那可就是钱呐。”
杨沅说着,“啪啪啪”地三击掌,隔断雅间的木屏风便被人推开了。
几个娇俏的女子袅袅而入,坐到了王帅左右。
其中更有一个娇小玲珑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王帅的腿上,揽住他的脖子。
先对他抛个媚眼儿,娇滴滴地道:“奴家‘一捻红’,还请公子怜惜。”
王帅魂儿都要飞了,这等妩媚风骚的女子才叫女人,自己家那个悍妇……
一想到那个悍妇,王帅飞走的魂儿又回来了。
他紧张地往门口看了一眼,忐忑地道:“姑娘……姑娘你快请起来,不好坐在王某怀里的。”
杨沅道:“喝酒饮宴,怎好没有美人相伴?
至于那两个姓朴的,你不用担心,一会儿他们就会消失,再也不会碍你的眼了。”
王帅听得心中欢喜,只是在夫人积威之下,被派来监视他的朴家两兄弟没有被弄走之前,他就不敢太过份。
他那一双手揽住了“一捻红”的小蛮腰,不舍得挪开,又不敢抚摸,就只是牢牢地抱着。
此时的王帅明显变得更加亢奋了,健谈的很,对于杨沅的问话有问必答。
此人常年奔走各国经商,少不得与各国官员权贵打交道。
那些金国的官员权贵不会提防他一个第三国的商人,而且他们之间的交际,大多都是在酒桌上,更容易吐露真言。
于是,王帅从一个商人的角度,他所观察到的、接触到的、灵敏的嗅觉感触到的,确有许多是通过官方渠道反而很难打听得到的消息。
杨沅微笑地倾听着,“一捻红”则是不失时机地时而给王帅挟一口菜,时而喂他吃一盏酒。
在王帅渐渐快要忘了朴家两兄弟的存在时,雅间外面传出了一阵斥喝声。
不消片刻,刘大壮便走进来,对杨沅道:“公子,那两个姓朴的窃取酒楼客人财物,被来此吃酒的于参军撞见,已经把他们抓走了。”
杨沅点点头,便起身道:“杨某去找于参军交代些事情。王兄酒兴正酣,就叫她们陪王兄继续畅饮吧。”
王帅此时已经“此间乐,不思蜀”了。
尤其是亲耳听到朴氏兄弟被大宋的司法官抓走,更是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王帅大着舌头,感激地道:“好兄弟,从今天起,你……你杨子岳就是王某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杨沅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杨沅还没出门,王帅就迫不及待地向“一捻红”吻去。
压迫越狠,反弹也就越激烈,少了朴氏兄弟监视,老王要放飞自我了。
……
李师师快要生了。
她请了两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住在家里随时待命。
反正她自己有钱,这点事儿,只要有钱,一句话就办了。
以至于杨沅想表现一下都没机会,近来他也只能常往这边走走,多陪陪师师了。
嗅到杨沅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李师师蛾眉微挑,问道:”今日有应酬还是借酒浇愁?”
杨沅道:“借酒浇愁?何来这一说?”
李师师笑了笑,道:“妾身虽在待产,已经满大街的消息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那两个婆子和陈二娘凑在一起,可是什么都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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