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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又听得身后传来老鸨的惊叫,猛地转身,却是也没看到人来!
刚才那一大帮龟奴,竟不知道去哪儿了!
“王贵!刘福!”
她左右环顾,自己带来的人竟然也不见了!
她心里开始发慌,掉头想往屋里走,可是才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就在她的前方,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他脸带面具,悄无声息地就出现了,简直像鬼魅一样!
何氏害怕地向后退,一张嘴颤不成声:“你,你是谁?”
他话音还没落下,旁边又来了两个高大威猛的蒙面人,抓着她胳膊就拎了起来!
何氏尖叫着,可是在这烟花柳巷之地,有女人的尖叫声不是太正常了吗?
任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一个人往这里走进来。
在尖叫声中,两个蒙面人拎着他走出了巷口,又来到了一座院子的后院,她抬头一望,楼上莺歌燕舞,竟然正是万花楼的后院!
何氏吓得脸色都白了!
但这两个人压根就没停步,直接拎着她就跃上了二楼。
走廊尽头的屋子灯火通明,老鸨和先前那帮龟奴全都被反绑住双手堵住了嘴,跪在地上。
此外还有两个肥得流油的男人,正颤抖着双腿站在旁侧。
何氏被扔进屋里,然后老鸨嘴里的帕子被扯开,那戴面具的问道:“说,谢姑娘到来之后,你们打算怎么办?”
“若敢隐瞒一个字,便斩一根手指头。十根不够斩,就脚趾头上。要是还不够,就断手断脚。”
他抬手抚着桌上的一只茶杯,也不知怎么的,那好好的杯子,说话间就碎了。
老鸨肝胆俱裂,慌不迭地说起来:“她她她,她让奴家准备两个下得了狠手的客官,今天夜里就把,把那位姑娘收了!奴家,奴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听说姿色甚好,没有父母了,这才答应收的!”
老鸨不停的在地下磕起头来。
何氏大汗淋漓。她想不出来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人给陆珈出头?
还没等她有功夫往下想,面具人又望着两个嫖客:“谢姑娘是来不了。这位张大娘子就赏给你。”
嫖客大惊。忙不得磕头。别说他们不敢再造次,就算能,这又哪里下得去手?
何氏凄惶大叫:“我可是在京城有人的!你敢动我,仔细我让你横尸街头!”
面具人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你京城有谁?”
何氏魂灰魄散,疼痛难忍,瘫软得说不出话来。
“让他们画押!”
面具人发话,其中一个蒙面人便拿出了几张写满了字的纸,抓起合适双手粘上印泥,啪啪几下几张纸全按了个遍。
沈轻舟验收完毕,拔出了靴筒里的刀子,照着何氏脖子正要下手,蒙着面的何渠从门外又走了进来。
“公子,陆姑娘来了。”
何氏本已吓得魂飞魄散,听到这声“陆”姑娘,又是一愣,陆姑娘?哪来的陆姑娘?!
面具人看了眼门外,迅速把文书掖进怀里:“把他们三个留给陆姑娘,其余人都带出来,全部绑上,送去潭州府。”
三个蒙面人把老鸨和龟奴们都带了出来,屋里就传来了何氏愤怒不堪拍打着房门的尖叫声。
站在栏杆上已经可以看到楼下走来的一行人了。
沈轻舟摘掉面具塞给何渠,飞快收好刀子,下了楼梯,转弯处刚好与大步冲上来的陆珈撞了个满怀。
陆珈张大嘴:“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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