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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做说客就做说客吧,没有一个求人的态度不说,相反,还想以大势压人?
真有意思,当谁是三岁的孩子不成?真以为我会怕你。
郑天海当然不怕,做了这么多年的郑氏族长,一向是其它人看他的脸色行事,何时要求他去看别人的脸了。
而正是这份自狂,让他接下来注定要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境。
“很好,即是你有如此的信心,那也应该不怕我们搜查了。”胡步云继续逼问着,同时还看向着带来的官兵,对他们打了一个手势,要求他们控制住在场的所有人。
“不!”终于,郑玉功反过了味来,连忙上前两步,甚至都跃过了族长郑天海。“将军,今天之事一定有什么误会。这样,请将军先回去,回头属下定会给您一个交待的。”
郑玉功是真得害怕了,他想不到为何自家祠堂之中竟然能有那个东西。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先把胡步云劝走,到时候只剩下自己的时候,不管看到了什么,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郑玉功是用着近乎于哀求的目光看向着胡步云,那样子差一点就要跪下了。
这一幕落在了郑天海的眼中,让他大为不解。
郑玉功是整个郑氏家族之中难得的聪明人,有着郑氏给他撑腰,平时虽然见了胡步云也要行礼,但那不过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已。真要论实力,并不虚对方。
那为何,今天要当着这么多的面服软呢?
“玉功,你在做什么?他想查就让他查,只是查不到又当如何?”郑天海感觉到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便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
“查不到本将军可任由你来处置如何呀?”胡步云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便信心满满的说着。
如果说之前,他还在犹豫,贾平安所说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可看现在郑玉功的态度,他就有了九成九的信心。
衙门的这位师爷,骨子里可是骄傲的很,等闲是不会低头的。可是现在,他竟然当面服软了,这便已经是说明了什么。
“交由我来处理。”郑天海听闻整个人都懵了。今天胡步云是怎么了,说话如此之大之满,难道这里真的有人要造反不成吗?
就在郑天海还搞不明白将军的套路是什么时,胡步云已然不再和他们废话,而是大手向后一挥,吐出了一个字“搜!”
话落,任青虎等人马上就行动了起来,而他们第一个冲击的目标所在之地便是那开了又关的郑氏祠堂大门。
“不!”
眼看这些人要冲祠堂而去,郑玉功吓得脸都变了颜色。一声大呼就想上前去挡。
“拉住他。”任青虎对着身边的两名士兵喝了一声,跟着脚步不停。
“拦住他们,快呀。”郑玉功看到有士兵挡路,情急之下,也不管来人是官兵的身份,而是对着身边的护卫赵呻就出声喊着。
赵呻这一会也处于懵圈状态。
“老爷,你要我拦谁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地去拦官兵吗?”
赵呻虽然依仗着郑玉功撑腰,平时也不把一般人放在眼中。但要说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与官兵争勇斗狠,他还是没有这样的胆子。
无故对官兵出手,那不就等于同造反一般吗?
赵呻这一愣神的工夫,什么都没有做。任青虎抓住这个机会,带人来到了祠堂之前,跟着一声令下,祠堂大门再一次被打开,里面挂着的东西也就自然而然的跃入到大家的眼帘之中。
那是一块缝制了一大半的金黄色袍子。
一股冷风吹来的时候,袍子随风而动,就像是一个成人一般站在那里晃晃悠悠。
“金黄袍子?”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之后,全都懵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竟然看到了金黄。。。色的袍子。
要说宣国也好,还是其它另五国也罢,绸缎的颜色是多种多样,有红的、紫的、绿的、粉的。当然,最为常见的还是黑与白。但像是金黄之色,却是没有百姓,哪怕就是重臣或是权贵敢用。
无它,金黄代表的就是皇室的威严,很多时候,它代表的就是皇权。
就像是皇帝上朝的时候,才会穿金黄龙袍,便是明证。
而现在,郑氏的祠堂之中,竟然供有金黄袍子,那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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