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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授十六年,越来越多的世家开办书院,基本上,不管大小于否,每郡基本都有书院开设,有些是世家自己开的,也有一些却是郡上豪族牵头,请出一些归隐名士,以名士的名义来建立书院,一般越是士族林立的地方,这种格局的书院越多。
“眼下书院虽多,但也不过初立,成果如何,暂时还不好说。”看着前来与自己商议的祢衡,陈默笑道:“但有一点,正平当早作准备。”
“请王上明示。”祢衡躬身道。
“这些书院虽多,但朝廷取士乃自太学中取,这些书院却是没这个资格,如今还没出现问题,盖因这些书院尚未推举入仕者,但三五年后,恐怕这个问题就会凸显出来。”陈默笑道。
“主公准备收这些书院弟子?”祢衡疑惑道。
“不错,这个你早些准备,等到三五年后,前来求入太学名额的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再准备就晚了,所以现在需先整理一下太学的架构。”陈默点点头,这是必然的问题。
祢衡皱眉道:“如此一来,于三学弟子而言,岂非不公?”
三学弟子,如今主要以军功将士子弟、一些寒门、庶族为主,一般在经过十年苦读之后,再去太学学上两年,基本可以安排入仕,但如果把这些各郡书院都算上的话,别说两年,等十年都未必会有机会。
“所以得提前布局啊。”陈默点头笑道:“眼下能够想到的也只有给他们设些门槛。”
“王上是说……考核?”祢衡问道,三学之间升学就是通过考核来升学的,但世家子弟在这方面并不差。
“择优而录,一直以来也是太学的准则,最近这些年收到的三学弟子,多少有些良莠不济,加些困难和压力,对他们也是好事,就算难成学问,也可学学其他东西,这天下要的不止是官,像马钧、刘毅这般的大匠,擅长布局的统帅,擅长术算之人,这天下需要的更多,不能把入仕作为唯一的标准。”陈默笑道。
士农工商……有时候陈默会觉得若真按这个标准来衡量地位的话,这天下会变得畸形,因为其他行业也需要人才,除了工匠之外,专门研究医术的医匠,研究造船和航海的人才,这方面几乎是空白的。
太学院人多吗?多,很多,整个天下也不过一千多县,需要的官员加起来也绝不超过十万人,但每年太学院中进来的弟子就有数千人,而且这个数量还在逐年上升,以后天下一统了,数量恐怕会更多,如果都投入到官场之中,陈默觉得有些浪费人才,而且对天下的发展其实也起不到什么用处。
这些年,陈默懂得的越多,越觉得儒家所谓的正道并不那么正,不过是巩固皇权的东西,想要天下太平在人口饱和之前是有用的,但如果想把这天下变得更大、更强……儒家做不到,它不能使粮食增收,也不能让百姓穿暖吃饱,最大的好处就是稳定。
诸子百家中,儒家能成为最终的胜者并非儒家比其他学说优秀,只是因为它更有利于稳固,算是一门中庸之学,事实上,百家各有所长,完全否定一门学说那本就是一种错。
陈默想要趁此乱世,将这格局变一变,他觉得农最重要,毕竟人若是吃都吃不饱,还谈什么其他?其次则是士,国家社稷需要秩序,而这秩序的维护者,便是士,再次便是工、商,但还是有些不对,他觉得以此来给天下分层,还是有些问题,若按照理想来分,士负责管理天下,农负责食,工负责衣住行,商负责流通,以一个比例来形成一个高效和谐的政体。
但现实却是,这种政体不可能存在,这人心不是随便你怎么捏就能怎么捏的,它像水,或许能够引导,但却不能真的抓在手中控制器形状大小,而引导的工具,一为道德,二者为律法,这两者无分先后。
祢衡闻言摇了摇头:“主公所虑衡也能明白,但想做到却无可能。”
如今的祢衡,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敢裸衣击鼓骂曹操的,岁月会磨去人的棱角,尤其是当人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在很多事情上都学会向现实低头的时候,他考虑的东西也会更多,他知道陈默的想法是很好的,但要做到是不可能的,人心这东西很复杂,说白了,就是利己的,除非天下人都变成圣人,否则不可能。
“有了方向,尽量靠近便是,至于能不能成,你我已经尽力,无憾便是。”陈默笑道。
“臣明白。”祢衡点点头,起身告辞。
陈默看着祢衡离去的背影,或许,此人将来的成就,会是盖过蔡邕、郑玄这些已故大儒的人物,但也可能会遗臭万年,谁知道呢,人活在当世,做事问心无愧便可,至于后人如何评述,那不管他们的事。
汉授十六年,对整个天下来说算是很平静的一年,平静到并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发生,然而很多事情却在这平静中开始酝酿起来,比如书院大兴,读书从这一年开始,真的不再是某个特定阶层的特权,普通百姓只要愿意,也可以选择读书,当然也可以不读,毕竟这年月的粮产还没大到可以让一个寻常农家供养一个孩子读书的地步,没些家底最多也就认认字就够了。
除此之外,余昇和刘毅攻占三韩的事情,并未掀起任何波澜,一来朝廷这边刻意将这个消息压下来了,二来吗,就算知道,三韩这种地方,对于如今的大汉来说,已经不能说是偏僻荒芜了,甚至不如匈奴、鲜卑这些塞外民族。
朝廷这边也只是在这里设了一郡,名曰韩郡,派人前去教化、治理,县城加起来斗不过二十座,而且多半还是那种小土城。
但这对于陈默来说,却意义重大,根据余昇送来的战报,三韩之战,前后不过一月,三韩水军在大汉战舰面前,几乎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便被尽数击溃,城池更是轻易被弩砲摧毁,大汉将士攻城,都不走城门的,直接轰开城墙往里冲,虽然贫瘠,但三韩部落联盟贵族中获得的财富却让陈默吃惊,这些三韩王室、贵族手中获得的财富,完全可以供养十万水师五年!
这是个很恐怖的数字,要知道如今大汉哪怕是中原州郡,除了南阳、汝南这种大郡之外,也很少有一郡之地能够在不影响民生的情况下,供养这么多军队的郡。
虽然韩郡本身每年税收哪怕发展起来,都未必能够供养一支万人精锐,但王室的物资却让陈默尝到了甜头,或许海上掠夺,是个更快的致富方式。
陈默封了刘毅做韩郡太守,余昇任横海中郎将,一边扩大水师,一边以韩郡为根基,探寻四周是否还有像三韩这样的岛国,用来训练水师的同时,也同样拿来补贴军用,减少一些朝廷的负担。
除了水军之外,中原之地的发展也让陈默比较舒心,随着地盘逐渐稳固,广陵、九江这边囤积重兵之后,中原在安邑环境下,发展起来可比其他地方更容易,这里地势平坦,土壤肥沃,尤其是江淮一带的地方,不说年年能够收成两次,但就算单收,粮产也比其他地方更高。
到了汉授十七年的时候,粮食已经不再是困扰百姓的问题,民间开始大量出现一些烧陶、纺纱的小型作坊,之前因为战乱经济衰退,出现以物易物的局面,如今却是渐渐返回来了,五铢钱开始正常流通,也在这一年,陈默正式宣布重启丝绸之路,开始鼓励商贩经商西域,西域都护府开始真正进驻西域,敦煌、张掖、酒泉等地先后被收回,西域诸国陆续开始重新向朝廷称臣。
不过有句古话说得好,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颔首十七年虽然好事连连,但到了颔首十八年开始,不好的消息却是接二连三的传来。
二月,李儒病死在了天牢之中,终年八十三岁,李儒之死,让陈默心痛万分,这位从长安开始就跟随自己为自己出谋划策的谋士,最终竟然是死在狱中!这让陈默很难受,亲自将李儒接出牢狱,并追封为平侯,由其长子李煜继承其爵位。
而李儒的死仿佛是个信号,徐荣在征战车师的路上病死,终年七十八岁,而紧随其后的则是华雄,在攻破车师前部之后,也病死在交河城,终年六十五岁。
一年的时间里,陈默最为倚重的三位文武先后故去,对陈默来说,打击不可为不大,尤其是徐荣和华雄先后离世,让原本还算安静的西域重新不安分起来。
陈默以徐荣之子徐恺,华雄之子华戎接替其父官爵,继续镇守西域,此二人的本事,陈默见过,镇守西域却是足够了,然而事情可不只是这般,汉授十八年秋,荆州细作带来的情报让陈默心生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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