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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传奇……为什么是曾经。”
看着对方已经拿出一个镶嵌着子弹的玻璃杯,并准备调制着这杯酒的时候,瓦莱莉不由问着。
而女酒保克莱尔依旧带着甜美的淡笑,“你不知道这些,却来这里点了这杯酒么?”
“不行么?”
“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还有并不知道那些事情的人会记得在这个时候来点一杯,毕竟现在大家可都更在意仇杀队的事情,不是么?”
说着,对方还示意了一下,让瓦莱莉回头看到了酒吧的电子屏幕上也换到了一个直播频道中,此时仇杀队居然都冲到了生物科技的顶层,明明陷入了前后交战的绝境,但却依旧似乎游刃有余的不断前进。
只是对于这种火爆的场面,又想到胡子之前在通讯之中和她说的话,本还有些激动的心情也不剩多少了,反正她是没有想和其他那些围在屏幕前像是自己参与其中般,不断喊杀的家伙们叫嚷着。
毕竟那句,“你过去是要送人头么?”可是狠狠打击了她的心灵呢。
“是啊,大家都喜欢去看那个活着的传奇再来创造奇迹,这一次不会是生物科技的某个公子哥或是高管在哪里被逮到了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瓦莱莉会表现出如此与众不同的样子,感觉就像是公司或者NCPD的人,但说实话那些家伙如果不是工作或者委托,可不太喜欢来到这里,但克莱尔还是完美的搭配好了这杯酒,并说着,“客人,你的大卫·马丁内斯,子弹杯中伏特加加冰,兑小可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看着湛蓝和幽黄相间的鸡尾酒,瓦莱莉却微愣了一下,“这又有什么说法么?”
“原来有,但现在不重要了。”
“为什么?”
克莱尔又指了指她后面的屏幕,“因为相比那位活着的传奇,他……或者说他们的事迹就显得有些过于微不足道,甚至可笑。”
“……”瓦莱莉沉吟了一下,又说着,“但他们才更贴近我们这些底层人吧,毕竟那位活着的传奇,可是被人说是不像人类的变态吧。”
女酒保莞尔一笑,“的确,任谁都不觉得可以做到的事情,那位传奇大人物不但做到了,还在继续创造新的奇迹,都可以说类似那个黑客之神巴特莫斯,不,或许比起对方还要传奇,毕竟他的事迹还在不断延伸。”
“那么,酒保小姐,可以为我讲一下了么,大卫·马丁内斯……嗯咳!这味,也太冲了吧!”本来已经握起子弹杯,抿了一口这杯酒,想着这里又会有着如何醇厚动人的故事,没想到口感却如此——嗯,独特。
可以说可乐污染了伏特加的纯粹,伏特加又破坏了可乐的甜腻,喝酒嫌它太甜,喝饮料又嫌它太冲,一口灌下去辣得呛喉又甜得发呕,堪称是在味蕾上演了一出什么叫做“深仇大恨”。
这却又让酒保小姐笑得更灿烂了,“是啊,很不搭吧,伏特加兑小可可。”
看着对方似乎在怀疑自己是否找到了整蛊的表情,克莱尔才继续说着,“其实据说,这一位曾经的传奇,可是不怎么喜欢碳酸饮料呢~”
“不喜欢?所以是故意的么,这个传奇可真是一个恶趣味的人啊。”
很快,瓦莱莉就忍不住想着,对方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喜欢碳酸饮料,所以故意弄成这种配方,让大家都会看到碳酸有多么不好喝?
然而女酒保却摇了摇头,淡淡说着,“大卫的确不喜欢碳酸饮料,但小可可是给他的恋人加的,她喜欢。”
本来还不准备继续喝的瓦莱莉,却不由再次顿了一下,随之将酒杯放在了自己的唇边,又抿了一下,这一次,除了甜辣的刺激之外,似乎还从中感到了一种难以明喻的味道。
“听起来……不错。”
没有昧着良心说味道还好,也算是瓦莱莉最后的妥协了吧。
不过克莱尔却很清楚,这杯酒可是很难下咽的,毕竟她也尝过,“多谢,而大卫·马丁内斯的传奇经历,其实简单来说,也只是一个男孩遇到了女孩的老套故事而已,甚至结局都不怎么好。男孩光是为了救出女孩,就已经竭尽全力的倒在了荒坂塔下,成为了夜之城那些传奇中的一员,葬身于黎明的最后一刻黑暗之中。
毕竟之后不到半个月,就是活着的传奇,VforVendetta的横空出世,太阳的出现,自然也就将当初那些星星之火彻底隐藏在了他的光华之下。
甚至在不少人看来,原本作为传奇的大卫,也不过是一个不自量力挑战荒坂塔的失败者而已,毕竟他的故事太过无趣了吧,只是为了女人,甚至为此还付出自己生命,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就在此时,一口灌下“马丁内斯”的瓦莱莉却直接将子弹杯重重砸在桌台上,一瞬间让前面观看直播的人们都不由回过头瞥了一样,但很快发现不过是一个酒鬼女人之后,就不再在意的继续盯着仇杀队,那即将创造出的新历史。
倒是克莱尔被瓦莱莉稍微吓了一下,就在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忍受着喉咙的辣和舌尖甜还有从胃里涌出气泡的绯色长发女人,打着嗝的时候一同说着,“如果他都是失败者?!那么我们这些人又算得上什么?!的确,在大家看来,大卫肯定比不上那个V,但我们就比得上大卫么?起码……他,怎么说来着?刚刚你说的那句!”
看着似乎有些醉意的瓦莱莉,克莱尔不由笑得更为亲切了一些,“生的伟大……”
“没错!就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比起窝窝囊囊的死掉,为了救女人而死怎么了,去TM的!那是真男人吧,是为了真爱而死!如果我是哪个女孩,铁定要感动死的!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敬大卫!”
看着有些不胜酒力的绯发女孩,女酒保反而在笑的同时,贴心的为对方准备了一杯生姜可乐递了过去,“是啊,不过现在,那个女孩……算了,谁知道其中又有什么曲折呢~”
“嗯?那个女孩怎么了么?”
谁有些微醺,但瓦莱莉的脑子还是挺好使的,或者说本身她会变成这样,一方面是以前都严格控制自己不去饮酒,对酒精耐受不太好,另一方面则是加了碳酸的伏特加,后劲更大了,更别说刚刚对方还一口闷下了大半杯。
克莱尔却抬头看向了屏幕那边,没回答什么,瓦莱莉皱着眉头刚想再问一下,但此时后面喧闹的人群也不由安静了下来,同时电子屏幕中传来一道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声音,就连瓦莱莉都不由回过头看过去。
果不其然,那是V,真正的V,出现在直播的画面中心,“晚上好,夜之城~”
而原来的V,瓦莱莉眼神莫名看着对方,以及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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