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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根本不看那些扑上来的侍卫,剑随身走,身随剑动。
他的剑太快了,快得只剩一道银亮的影子在人群中穿梭。
时而如毒蛇出洞,剑尖一点便挑穿一名侍卫的咽喉。
时而竟化巨斧开山,斧身横扫便砸断数人的肋骨。
惨叫声此起彼伏,倒下的侍卫像割麦般一茬接一茬。
头颅、手脚、内脏,掉落一地。
不过瞬息之间,殿内已倒下三四百人。
尸身堆叠着堵住了半条通道,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领头的校尉红着眼冲上来,长刀劈出带着风声的弧线:“妖贼受死!”
沈翊侧身避过刀锋,手腕灵活翻转,剑锋回掠,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校尉只觉脖颈一凉,伸手去摸时,头颅已滚落在杨广脚边,双眼正对着御案上的奏章。
“挡我者,死!”
沈翊踏着尸骸前行,青衫已被血浸透,脸上溅着点点暗红,眼神却亮得吓人。
剩下的侍卫被这修罗场般的景象吓破了胆,握着兵器的手不住发抖。
竟没人敢再上前,只下意识地后退,在他身前让出一条通路。
他一步步逼近御案,剑尖直指杨广的咽喉。
“师妹,你看,师兄这就为你报仇!”
杨广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吼,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猛地挥剑抵挡。
那剑曾随他征战南陈,剑鞘上还留着当年的血腥,此刻却成了他最后的稻草。
可他这底子,在沈翊的剑仙之力面前,连尘埃都不如。
两剑相触,杨广的宝剑像被重锤砸中,脱手飞射出去,钉在远处的蟠龙柱上,犹自震颤不止。
沈翊的长剑,寒光依旧笔直,带着斩碎百余人的戾气,猛地刺向杨广的咽喉。
危险再次来临,杨广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放大到极致。
他甚至能看清剑刃上凝结的血珠,正顺着锋利的边缘滑落。
恐惧像冰锥,从脚底直刺天灵盖。
沈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仇的快意,手腕再催。
剑尖已触到杨广颈间的皮肤,凉意瞬间钻进骨髓。
也就在这毫厘之差,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不是他想停,而是浑身的气血突然像被冻住,四肢百骸的内力瞬间滞涩,连眨眼都做不到。
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撞着胸腔,能闻到鼻尖浓郁的血腥味,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能维持着前冲的姿势,像被钉在了满地尸骸中间。
眼角的余光里,乘风依旧站在原地,青衫上连半点血星都没有,似乎眼前的屠杀与他无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脊背发凉。
他突然明白,对方不是没看见,是懒得管。直到此刻,才肯屈尊捏死他这只“蝼蚁”。
“滚!”
乘风的声音很淡,像风吹过枯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翊那凝住的气血骤然解冻,踉跄着后退两步,握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剑柄。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混着脸上的血污淌进衣领,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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