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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华阳大长公主的嫡长孙,虞子衍。”
随即又指了指廖旭,“这位是京都廖家嫡长子,廖旭。”
廖旭拱手对着宣王妃行了个礼,脸色淡淡。
江澔又指了指程世澜,“这位是程国公嫡长孙,程世澜世子。”
这四位哪一位身份也不低,宣王妃来的急,所以并未仔细打听,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这四个就是九王爷的跟班,四个混世魔王,在京都城都是无法无天的性子。
赵肆本就是个浑性子,一碰见这四人,不掐起来才怪。
宣王妃本来怒不可遏难以释怀,只是看见虞子衍脸上的伤,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哼,那又如何,你们这么多人欺负肆儿一个,传出去也不怕丢了家族脸面!”
虞子衍笑了,扯了扯嘴角,“丢脸的应该是世子才对,带着那么多侍卫欺负我一个,大家可都瞧见了,王妃若不信尽管去打听打听,男子汉大丈夫受了点小伤就跟着女子似的哭哭啼啼,可笑!”
虞子衍是被华阳大长公主宠惯了,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更不会惧怕宣王妃了,说出的话像针尖儿似的,刺的宣王妃一阵难堪。
“你说什么?”宣王妃冷着脸不悦,不由得拔高了声音,“大长公主是怎么教养你的,这就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虞子衍也怒了,“笑话,我祖母是宗帝一手教养长大,和先帝感情深厚,宣王妃又是以何身份质疑我祖母,质疑宗帝?”
论身份宣王妃见了华阳大长公主还得乖乖行礼呢。
宣王妃冷着脸,瞧着虞子衍态度恶劣,一幅玩世不恭的混账模样,怒气更深,瞥了眼张夫子。
“德修书院是宗帝一手创建,为的是培养国家栋梁之才,瞧瞧这一个个像什么样子,出言不逊,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也不怕砸了招牌,有损宗帝威名。”
宣王妃眼眸中闪过一抹凌厉,意思很明显,要处置四人。
张夫子闻言立即点点头,正要说话,却听程世澜不紧不慢地开口。
“宣王妃,是宣王世子挑衅在先,若要罚大家一起受罚,否则深究到底,这错未必会落到我们几个头上,再者,若是家里人掺合进来就能以公谋私,回头我立马给家里送封信。”
一句话掐死了张夫子要说的话,张夫子不得不咽下喉咙里的话,这四个人个个不好惹,他哪一个也得罪不起。
“若宣王妃瞧不上德修书院,大可以带着宣王世子离开,这书院可不是宣王府开设的,宣王妃说了可不算。”江澔也忍不住插嘴一句。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宣王妃挤兑的没了话,脸色铁青着,又气又怒,“你们……。”
“母妃。”
忽然门口站着一名男子,男子脸上青青紫紫,走路和一瘸一拐的,目光不悦的瞥了眼身边的书童,书童心虚地低着头。
“这都是男子之间的事,母妃不必过问了,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赵肆换了一身衣裳,除了脸上的伤之外,看上去倒像个翩翩贵公子。
“肆儿,你怎么出来了?”宣王妃忙站起身,赵肆一脸坚定,“母妃趁着天未黑,还是快离开这里吧,我自己的事知道该如何处置。”
“可是肆儿……。”宣王妃还要再说什么,却见赵肆表情冷漠了几分,“母妃,儿子不是个怂包,母亲这么做只会让儿子抬不起头来。”
宣王妃闻言又气又心疼,狠狠瞪了两眼几人,只好道,“罢了,本来也是给你送东西的,既然如此,母妃先走了。”
临走前宣王妃特意看了两眼张夫子,张夫子顿时背脊一凉,弓着身子不敢多言。
不一会走进来一位年纪稍大的老者,杨夫子,几个人见了立即恭敬了不少,将玩世不恭的态度收敛了些。
“你们五个每个人都去后山罚跪至明日清晨!”
虞子衍闻言嘴角抽了抽,对上了杨夫子肃穆的神色,立即乖乖闭上嘴,没好气瞥了眼赵肆,要不是惹来宣王妃,何至于惊动了杨夫子。
杨夫子是德修书院的院师,资历最老,曾亲自给当今圣上授课,还和先帝有不错的交情,手里还有一根戒鞭,可以不分身份贵贱的责罚。
曾有一位世家子弟当众触犯众怒,书院里的夫子拿他没辙,后来搬出了杨夫子,杨夫子二话不说直接撵走了那位世家子弟。
三天后那位世家子弟的族主亲自上书院赔礼道歉,硬是当着众人面差点将惹事的世家子弟活活打死,杨夫子才没计较。
纵然如此,那位族长还是落了个教子不善的名声,明丰帝当场怒骂,贬官三等,以儆效尤。
所以这么多年来无人敢在杨夫子面前放肆,只是杨夫子素来很少过问学院的事,隐有休退之意,所以一般的小打小闹是到不了杨夫子跟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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