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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记,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这些事都跟我没关系,全都是孟德海所为,他已经供认不讳了。”
魏跃辉眼角抽搐了一下,急忙死鸭子嘴硬的狡辩道。
“魏跃辉,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不是那么容易被蒙骗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孟德海就是个出来替你背锅的吗?楚天阔,罗永辉,这两个人的死,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巴巴的盼着盛况死吗?!”徐建立当即站起身来,抬起手指着魏跃辉的鼻子,压着声音,冷声呵斥道,一字一句,煞气腾腾。
魏跃辉嘴唇翕动,脑袋低垂,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冷汗沿着额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不愿意说是吧,那就等着安江跟你说吧。”徐建立看着魏跃辉的神情,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徐书记……”魏跃辉看到这一幕,瞬间慌了,急忙抬起头,颤声一句,惶恐道:“您别去,我说,我什么都说……”
徐建立缓缓停下脚步,转头目光冷戾的看着魏跃辉。
“楚天阔的事情,确实是我急于求成,想要尽快推动第二高铁站建设的落地,所以,所以就匆忙了一些,让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魏跃辉身体颤抖,脸色苍白的低声一句。
“不要避重就轻!”徐建立冷声道:“那罗勇辉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儿?这个输红眼的赌徒为什么要敲诈勒索你?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罗勇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垂下头,低声道:“老旧化肥厂的那块地皮,之前是……是我让人通过罗勇辉买的,过程背着原化肥厂的职工们……后来这里建第二高铁站,罗永辉输红了眼,又因为赌博输亏了,就来敲我的竹杠,我知道他这种赌徒,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底洞,只要给他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所以我就让盛况帮我解决这个麻烦……盛况就……”
徐建立听着这一言一句,愤怒的身体都在颤抖。
贪污腐败、借助权力大肆敛财、勾结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指使杀人……
这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个不是能把魏跃辉送进大牢的重罪?!
这样的人,他竟然还要提名为常务副市长,竟然还被沙金瑞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说没问题,甚至还整天搞些破衣烂衫,大肆宣扬清廉之名。
安江刚刚的话真是没说错,高卢县的【两面人】真是太多了,而个头最大、隐藏最深、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两面人,就是魏跃辉这个王八蛋!
“你该死!”徐建立怒火朝着脑袋席卷,抬起手指着徐建立,咬牙切齿的喝骂道。
魏跃辉慌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涕横流,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朝面颊甩了过去,颤声道:“徐书记,我有罪,我该死,可我发誓,我对您绝对是忠诚的!
“忠诚?你的忠诚有个屁用!”徐建立气得爆了粗口,抬起手,指着魏跃辉,冷冷呵斥道:“魏跃辉啊魏跃辉,你有句话说对了,你是真的该死!”
魏跃辉一声不敢吭,抬起手,不断的用力抽着面颊。
“去找安江自首吧!”徐建立盯着魏跃辉看了良久后,冷冷道。
魏跃辉这样的人,他不敢用,也不想用。
用罪大恶极四个字来形容魏跃辉,都绝对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渣滓,刽子手!
哪怕徐建立秉持着【攘外必先安内】的原则,可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不愿再用魏跃辉,免得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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