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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孝期在三月份的时候便过了,但孝期并没有结束。
还有一个叶庭之,他的父亲。
同一年,只间隔了两个月,叶府先后办了两场丧事,那段时间,满眼都是白色,也因为此,外界说的越来越不好听,针对墨慈,刚进门先是死了太婆婆,又死了公爹,可真够晦气的,还有人说,墨慈的八字与叶家不合。
对她,他更为愧疚歉然。
可她却丝毫不在意,对于外界所传充耳不闻,完全不当回事,好似他们传的人不是她,与她无关一般。
虽然后来,这些流言被妹妹引导,他派人镇压,但流言都疏导能制止,他们能改变言论,却改变不了人心。
但不论从开始还是最后,她皆浑然不在意,甚至还安慰他。
对于墨慈,叶辞柏是内疚自责的,但又无可奈何。
他想要改变现下的一切,却又无能为力。
一年孝期,他丁忧在府,日日夜夜盼着时间快一些。
一年多的时光,或许对于旁人来说眨眼即过,但对于他来说,便是度日如年。
如此度日如年,终于有了盼头。
再有半个月,便是叶庭之的一年祭,待一年祭结束,他的一年孝期,也到此结束。
而延后了一年多的洞房花烛,回门……
也即将提上日程。
想到即将到来的孝期,想到半个月后的洞房花烛,想到他和墨慈,在不久的以后,也会生一个和小铃铛一样可爱的儿子或是女儿……
叶辞柏的一颗心便热乎乎。
如果卫韫知晓他心中所想,定然会不肖一顾。
和小铃铛一样可爱的儿子或是女儿?
想什么呢?
等生下来再说!
越想,叶辞柏便有些坐不住,尽管还有半个月,但阻挡不了他的激动。
当即,在走神了许久后,叶辞柏将小外甥女囫囵的还给妹妹,“你莫要忘了同太子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头也不回的扔下这句话,便脚下匆匆离去。
屋子里,红尘纳闷的挠挠头,“少爷有什么急事啊这般急?”
说起来,这两年少爷稳重很多,鲜少再见他急躁,尤其这一年孝期在府上修身养性,整个人沉稳了不知多少。
故而,对于这大晚上还有事的少爷,红尘很是好奇。
作为过来人,已然是孩子娘的叶朝歌默默的抚上唇角,选择沉默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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