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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姑娘听完,脸上疑惑跟更加好奇的表情并没有比林深和田松杰好到哪里去,她们压低声音,叽叽喳喳地凑到女生旁边,试图再从对方嘴巴里问出些什么,然而那个女生也只是对她们礼貌地笑笑,摇摇头,什么都不回答了。
伴随着更加大的雨点啪嗒啪嗒地落到玻璃窗户上,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也被彻底盖住了。
林深的眉头微微皱起来,他盯着那个泰然自若的女生看了好一会儿,想要从对方身上看出一些端倪,可是不论怎么看,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人类”才应该拥有的气味。
然而不管是对方说的话,还是她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状态,却都像是一个所谓特殊活动的知情者。
他走出去两步,又回头细细把对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确认自己记住了对方的相貌之后,才慢慢收回了视线。
就算这个女生真的有什么问题,他们现在也不可能对对方下手,一没找到进入这个门后世界的许愿人,二也还不知道整个事件的核心在什么位置,如今这个时机暴露自己,怎么想都是不合适的。
林深一边想着,一边快步穿过同样在低声交谈的男人,这些人在聊的话题就更加无关痛痒了。
这里的人就好像形成了某种默契,又或者晚上的那一场特殊活动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除了那几个年轻姑娘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的脸上露出好奇或是迫不及待的表情,更没有人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嘴边到处说、到处问,这对于他们获取情报是极其不利的。
走到另一侧的门前,这道半敞开的门后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逼仄的空间里带着扑面而来的热气,能够看到的地方都被冰冷坚硬的铁板所覆盖,看上去就不像是一条供客人进出的通道。
林深侧过身子,从门缝之间缓慢地走了进去,没走出去两步,就看到一个同样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一闪而过,躲进了一个没有照明的拐角。
田松杰的眼睛尖,感知也更加敏锐,仅仅只是这么一眼,他就已经看清楚了对方是谁。
于是轻拍了一下林深的胳膊之后,他压低声音扬了扬下巴,道:“深哥,是阿豪。”
阿豪?
林深抬眼看去,对方躲进拐角之后并没有立刻出来,而他们耳边还能听到不太远的地方有人说话和活动的声音,想来阿豪跟他们一样,也在一边躲避其他人,一边朝船舱内部前进。
他眼睛一亮,悄声朝前快走了几步,道:“跟着他。”
“他要去货舱?”田松杰小声地问了一句,紧跟在林深的后面靠了上去。
“很大概率是,”林深点了点头,在接近阿豪的位置前放缓了脚步,“不然他没必要在这个自己工作的场所这么偷偷摸摸,还生怕被人发现,看来他跟宣哥聊过那件事之后,没有得到足够的信任和支持,所以自己在想办法搞清楚真相……而且如果宣哥和水娟他们知道船上货舱载了奇怪的东西,其他工作人员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只要人足够多,消息不可能做到密不透风的。”
再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阿豪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墙壁,整个人弓着腰躲藏在黑暗之中。
他的额头上和手臂上都是汗,双手看上去也有些脏兮兮的,像是刚从某个重体力活的岗位偷跑出来,连收拾一下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他整个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一路过来太赶了,此时正不断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气息,而耳朵紧贴在墙壁边缘,认认真真听着与他相隔不远的地方的说话声。
林深见他稍稍往前挪了一步,自己的半个脑袋从阴影之中探了出来,快速朝外看了一眼,又立刻缩了回去。
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后面似乎是一个不大的准备室,里面有咖啡的香气飘出来,但又混着船舱里其他气味混合成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异味道。
两个跟水娟穿着差不多的女人背对着门口,手头一边忙碌着,一边小声说话。
她们看上去也不像是在说什么轻松的话题,偶尔能看到的侧脸上写着一种淡淡的担忧。
而阿豪也在这个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挪到靠近门边的位置。
他在门框边上露出一只眼睛,紧紧盯着门内的两个人,在她们几乎是同时转头的时候,猛地朝跨了一步,从门口闪身而过,接着脚步不带停留地又弓着身子往前跑了好一节,躲在一个沉重的箱子背后。
“嗯?”
“怎么了?”
带着愁容的女人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带着试探的步伐朝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耳朵静静听着四周的动静,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门框边上。
她没有立刻回答同伴的问题,而是探出脑袋,在林深和田松杰的注视之下朝左右看了看,才略带迟疑地摇摇头,道:“没……刚刚感觉好像听见脚步声了。”
另一个女人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抬手拍拍对方的背,“所以我说了啊,出海这种工作你不能这么连着连着来,精神上终归会支撑不住的,等这趟回航了,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整一段时间吧,别太勉强自己了,本来身体就不算太好,这么拼的话自己先跨了。”
女人闻言脸上的愁容并没有减淡,她只是往回退了两步,不知在想些什么。
紧接着就见她摇了摇头,道:“我不工作,家里怎么办?老人孩子就等着这口饭吃呢,而且……而且我感觉真不是我疑神疑鬼,其实从昨晚突然断电开始,就感觉哪里怪怪的了。”
说到这里,女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像是害怕什么一样快速往屋里走了走,主动靠近室内橘黄色的光源,似乎想要靠灯光的亮度和热度来平复自己不安的情绪,“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真的要多留个心眼比较好,我的感觉一向很灵的。”
“知道了知道了。”
另一个女人虽然下意识地点着头,但她的表情更多的还是觉得眼前人精神出了问题的担忧,似乎并没有真的把这话往心里去。
“我认真的。”女人又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啦——但是咱们先把工作做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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