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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什么无辜?”李氏冷笑:“本侧福晋刚刚使人叫你,你为何不来?”
李氏确实是气得不轻。宋氏是府上的老人了,比温酒位份高,自己传召,她受了伤也要上赶着到自个跟前来。
她温酒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叫了身边的大太监来寿亲自来传她。她竟然连面都不见,就把人给打发了。这是把她的面子放在地上踩!
她以为自己是宋氏那样的软柿子不成?
温酒继续无害的眨了眨眼睛:“侧福晋,我说过了,要伺候贝勒爷啊。”
“温酒!!!”李氏忽而眯起眼睛来:“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嘘!”温酒将手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侧福晋小点声,贝勒爷在睡觉呢。”
李氏:“你放……!你胡说,贝勒爷在哪儿呢?”
温酒微微皱眉:“侧福晋是不是耳朵有点不好使?我说过了,贝勒爷在里头睡觉呢。”
李氏脸色逐渐变冷,死死地盯着温酒,良久之后却忽而笑了:“你说是那便是吧,不过这点小事儿倒也并不用贝勒爷知晓。
冬蝉,你说,以下犯上,手持利刃在后院伤人,该当如何?”
冬蝉上前来道:“回侧福晋的话,按规矩,轻则杖责五十,重则乱棍打死。宋格格位分在温姑娘之上,说来,姑娘这是重罪。”
宋氏听了低着头,一声不吭。恨不得温酒瞧不见她。当然心中也期盼李氏真的有弄死温酒的本事。
李氏听了便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道:“说来你也是不知规矩,这样吧,倒也不必罚的太重了。仗责四十便罢了。来人,给我打。”
四十仗,足够打死个人。
“哎?等等。”温酒喊停众人:“我不曾伤过宋格格呀,怎的宋格格受伤了?”
说着,一脸无害的向着宋氏看去:“宋姐姐,我伤你了吗?”
宋氏看着温酒那一张漂亮至极脸,顿时气的牙根直痒痒,这女人是怎么能做到脸皮这么厚的?也亏得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宋氏,你想好了再说!”
宋格格纠结的帕子都快被她扯碎了,终究还是下了决定道:“她打了我,这是伤口。”
说着她挽起了袖子来。
到底李氏还有二阿哥,贝勒爷又宠她多年,她是得罪不起。
温酒其人,总归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再得罪一回,倒也没什么。
再者,她晓得福晋给温酒下过药,她这辈子怕是没法生育了。
即便是温酒以后得宠又能怎样?
花无百日红,今日得宠免不得明日要失宠。再厉害也是一个没有子嗣的女子而已,注定了晚景凄凉。
温酒听着话便笑:“宋格格,你说我打你了,要说清楚些才是,我为什么打你?还有我是用什么东西打你的?”
宋氏即刻道:“你自然是气我挪用了你的奴才才动手的,打我的就是一只黑色的长鞭。”
温酒脸上更委屈了:“是宋格格先挪用我的人,主子爷说让我将人接回来,又有什么不对,又何苦动手什么鞭子呢?
再说,你们看到鞭子了吗?长什么样子的?”
这话一出,温酒身边的奴才自然一个个都不说话。
李氏身后跟着的几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当时的情形。
宋氏有些着急了:“温酒!你休要狡辩,众目睽睽之下你以为所有人都能被你诓骗了不成?”
牛婆子立即附和:“我家格格说的是对的,她用了鞭子打了我们格格!”
温酒笑盈盈地:“侧福晋您看,只有她们主仆两个人在说,那怎么能做数?我确实是没有鞭子,又何来鞭子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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