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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宁溪的身影,拍了拍小胸脯,乔心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妈咪发火太吓人了。”乔心安小声嘀咕着,又笑眯眯地凑到沙发上,问小家伙:“快给干妈说说,你做了什么,让你妈咪这么恼火?”
宁宝贝立刻朝乔心安卖惨。
“妈咪袋大魔王进房间,要和他生小宝宝,以后本宝宝就没有人要了……”
“哎呀,胡说什么呢,干妈会一直疼爱我们的小宝贝的。”
“真的么?”宁宝贝止住了假惺惺的哭腔,圆睁着懵懂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视着乔心安。
宁宝贝一般不会卖惨,但当他卖惨的时候,就这样水汪汪的看着你,直接能把人心看化了。
乔心安心里一片柔軟,点头,再点头。
“那是当然,谁也不许欺负我家宝贝!不过,你总要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事吧?”
宁宝贝犹豫了一秒,还是如实说了。
乔心安听完,不由吞了吞口水,眼前飞过一群乌鸦:“你胆子也太大了!难怪你妈咪那么生气,他肯定以为是溪溪给他画的……”
“干妈,干妈,宝宝不是故意的。”宁宝贝继续眨着宝石眼。
乔心安没出息地缴械投降。
……
战寒爵吃了药,感冒虽然好了些,脑袋却还是有些昏沉。
他驱车回到战公馆。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战公馆夹道两岸的路灯永远都是开着的,亮如白昼,像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战寒爵回到公馆,车子交由小厮开往车库。
桑伯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吩咐佣人将温着的鸡汤盛出来。
只是……当桑伯看到战寒爵的俊脸时,脚下一个趔趄。
鸡汤差点撒了满地。
战寒爵脱下西装外套,佣人恭敬接过,同样在看到战寒爵的脸庞时,双肩抽噎,那是赤果果地憋笑,但那笑容一闪而过,迅速又绷着脸,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
战寒爵向来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惯了。
他自然也没想到敢有人在他脸上画图……
鸡汤温度正好,战寒爵优雅地在餐桌前落座。
桑伯心里七上八下如擂鼓一般。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这么戏弄爵少!
可爵少向来敏锐,不至于被别人弄成这副滑稽的样子,还毫无知觉吧?
难道……是宁小姐?
“爵少,您晚上去找宁小姐了么?”桑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战寒爵细抿了一口鸡汤,空气中似乎还能嗅到宁溪的口红清香,有点柠檬的味道,他慵懒挑眉:“偶然碰见的,怎么了?”
桑伯心下了然,那看来是宁小姐画的无疑了!
难怪爵少都没擦掉……
只是……他们年轻人的情趣,怎么这么诡异?
“没,没什么。”桑伯露出身为管家的招牌微笑,还有一丝欣慰:“只是感叹爵少您和宁小姐的感情真好。”
战寒爵将白色的陶瓷碗放下,擦了擦嘴角。
“她黏得紧,就多让着她点。”
语气里,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的语气,可看那神色,竟像是在炫耀!
这可惊呆了桑伯。从来没见过爵少这副模样,活脱脱的是活在恋爱中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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