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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清楚站着的那名将军之后,脸上立即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连忙快步上前,向那位将军抬手敬礼:“您好,司令员同志,原第19集团军步兵第34军营长拉耶夫大尉向您报告。”
“你好啊,大尉同志。”被称为司令员的将军,握住了拉耶夫的手,情绪有些激动地说:“真是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在这里遇到自己人。不知这里距离我军防线,还有多远的距离?”
“司令员同志。”听到将军的问题,拉耶夫毕恭毕敬地回答说:“这里距离我军的方向,大概有四十公里左右。如果你们徒步的话,最快都要走一天,才能回到我军的防区。”
“你们带队的指挥员是谁?”司令员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将军,继续说道:“我们这里有伤员,急需进行治疗。”
“带队是旅长索科夫中校。”
司令员把拉耶夫说的名字重复一遍后,低头问负伤的将军:“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负伤的将军摇摇头,苦笑着回答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很明显,他不是你我的部下。”
确认了林中部队的身份之后,拉耶夫带着他们往森林外走。
坐在车里的索科夫,见到进入森林搜索的拉耶夫,带着一群军服破破烂烂的指战员走出来,心里猜想藏在森林里的人,应该是某支被打散的部队。他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路边望向了那些走过来的人。
但拉耶夫带着人来到路边,正准备向索科夫报告时,所索科夫的目光却停留在担架上,被战士们抬过来的那名将军的身上。他不认识和拉耶夫站在一起的将军,却对负伤的将军再熟悉不过。
满脸惊喜的索科夫,快步走到了担架旁,俯身问躺在担架上的将军:“卢金中将,您负伤了?”
担架上的将军原本闭着眼睛,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名字,猛地睁开了眼睛,将索科夫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对方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不免有些疑惑地问:“中校同志,您认识我?”
“是的,我认识您。”索科夫很想告诉对方,你曾经作为我的副手,参加了194年的“八月风暴”行动,打得关东军溃不成军,我们是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但这些话到了嘴边,索科夫却生生咽了回去,因此这些事情都是上一世发生的,而此刻的卢金,根本不认识自己。因此他面对卢金的疑问,只能搪塞地回答说:“我曾经见过您的照片。”
听索科夫这么说,卢金就打消了心中的疑惑,以为对方能认出自己,真的是因为曾经见过自己照片的缘故。他在战士的帮助下坐起身,和颜悦色地问:“中校同志,你就是拉耶夫大尉说的那名步兵旅旅长吧?”
“是的,将军同志。我就是索科夫中校。”索科夫低头看了一眼卢金的双腿,发现膝盖位置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褐色,连忙转身吩咐站在旁边发愣的哈巴罗夫:“安东,你还愣着什么,快点去卫生员找来,让他给将军同志换药。”
哈巴罗夫看了一眼卢金,使劲地点点头,说:“好,我这就去找卫生员。”
等哈巴罗夫离开之后,索科夫来到了另外一名将军的面前,抬手向他敬礼之后,态度恭谨地询问对方的身份。
见索科夫不认识此人,拉耶夫连忙介绍说:“旅长同志,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第19集团军司令员博尔金中将!”
听完拉耶夫的介绍,索科夫的脸上不免写满了惊诧的表情。他有些吃惊地说:“可是早在十月初,就说博尔金中将已经回到了我军的防区,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旅长同志,可能是误传吧。”拉耶夫向索科夫解释说:“我原本就是第1集团军的一员,没有不认识自己司令员的道理。我可以向您保证,这位就是货真价实的博尔金中将!”
见拉耶夫说得言之凿凿,而躺在担架上的卢金也没有反驳,说明这位将军的确是第1集团军司令员博尔金中将。他连忙重新向博尔金敬礼,并按照条令,向对方报告自己的姓名、军衔,以及所担任的职务。
博尔金听完之后,好奇地问:“中校同志,按照拉耶夫的说法,我军的防线距离这里有四十多公里,你们不坚守自己的防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索科夫想到自己来到博雷切沃这里,并不是什么机密,既然博尔金想知道,就算告诉他也无所谓,便大大咧咧地说:“方面军司令部直接给我们下达命令,让我旅部队向敌人发起反击,并择机夺取被敌人占领博雷切沃。如今我们已经成功地占领了城市,打算继续向西,到敌人的腹地开展行动,没想到半路上却遇到了你们。”
听索科夫这么说,博尔金扭头望向担架上的卢金,笑着说道:“卢金同志,真是没想到,我的前任还有这样的魄力,居然直接命令一支部队深入敌后的腹地来开展行动。”
卢金点头附和道:“是啊,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能力出众,最高统帅部才会让他担任更高的职务。”
两人的对话,让索科夫感到了迷茫,他不解地问:“两位将军同志,你们是说的谁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索科夫中校,这位是第19集团军司令员博尔金中将,”卢金向索科夫解惑说:“他的前任不是别人,正是如今担任方面军司令员职务的科涅夫上将。”
索科夫听完卢金的话,立即意识到对方与主力部队失联这么长时间,所获得的情报都落后了,赶紧向他解释说:“将军同志,您搞错了!如今的方面军司令员不是科涅夫上将,而是朱可夫大将!”
“什么,如今的方面军司令员是朱可夫大将?”博尔金闻言大惊,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那科涅夫上将呢,他如今在什么地方?不会因为打了败仗,而被送上了军事法庭吗?”
说这话时,虽然博尔金竭力保持着冷静,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还是没有能逃过索科夫的眼光。
索科夫理解两人的担忧,连忙向他解释说:“两位将军同志请放心,科涅夫上将很好,没有被送上军事法庭,如今正在莫斯科的北面,指挥着新成立不久的加里宁方面军。”
得知科涅夫平安无事,不管是博尔金还是卢金,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两位将军同志,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想办法返回我军的防区。”博尔金说这话时,又再次看了卢金一眼,表情凝重地说:“卢金同志的腿部负伤,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恐怕就只能截肢。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需要尽快送他返回我军的防区,到野战医院去进行妥善的治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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