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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进侯府了,我再当废物也不太合适。」我提了声音,「是吧,沈浔安?」
浔安从外面走进来,一言不发。
索图罗道:「你连他是谁都知道了?」
我想摆摆手,奈何被绑着不能动,只能扬了扬下巴:「西境带回去的遗孤,当然要查清身份才能留在身边,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索图罗眼中闪过杀意,手按上了身侧的腰刀:「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为何还要留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那看来,他是留不得了。」
「哎,等等。」我打断他,「你们抓我来,是何用意?」
「你是定远侯独女,又是太子妃,抓了你,在这场战争中自然是有益无害。」
我望着帐顶有些无语:「赵黔许了你们什么好处?」
「原本若是赵黔成了,十数座城池归我西壞,其余好处更是不在话下;赵黔败了,可做我西壞军师,助我一臂之力。」索图罗扯过绑我的绳子,「还有你,你本不该放下戒心——要知道以你的身份,哪怕不打这场仗,用你换几座城池想必也是可以的。」
「从西壞王到你,同赵黔的交易少说也有二十年了吧?他一路高升官拜宰辅,许诺的可是一样都未曾实现。」我挣开他,「你竟然还信他?可笑。」
「也无甚损失不是吗?」索图罗直起身子,「正如你所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等大计,自然需要徐徐图之。」
「好了,我不想废话了。」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你既然留我有用处,烦请现在给我弄些吃的来,还有,把沈浔安留着照顾我,其他人我不习惯。当然如果三殿下不放心,再找个人监视就是了,我看你身后那个美人儿就不错,长得好看,我喜欢。」
战事吃紧,索图罗自然也不想再多与我废话。他身后的男人应是他的心腹,见我如此要求,也不再说什么,安排下去后就离开了。
我让浔安将我身上的绳子松了,只绑了手,然后对那美人道:「我见过你,在明月楼。你眼角的痣很美。」
美人笑起来差点晃了我的眼:「男扮女装让您撞见,见笑了。」
「你听命于李慕言?」
「羌吾当然也能听命于您。」他看向浔安,「毕竟,连五殿下都对您言听计从。」
浔安微微皱眉,看上去对这个称呼很是不喜。
我道:「他只是想带走他的母亲和妹妹,不再受西壞王庭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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