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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锦深走过来便看到她烦躁的模样,他蹙了蹙眉,刚才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他走过去,站到她前面。
夜夕夕是低着头的,冷不丁的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疼的她闷哼一声,她抬起头刚要道歉,却看到夜锦深那张冷俊高冷的脸,她咬了咬牙,“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故意想让我撞你是不是?”
夜锦深明显的看到夜夕夕脸色的变化,之前的歉意变为烦躁、生气,他嘴角勾了勾。
这女人,是吃定他了?料定他不会发火?
夜锦深本想教训教训夜夕夕,但想到现在各方面的情况,他强制性的压抑下胸膛里的怒气,冷淡的问,“发生什么事?”
对于夜锦深的答不对题,夜夕夕也没有继续纠缠,毕竟本来就是她的错,也只有他才这么不计较的任由她胡闹。
她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我……刚才听到沈堂鹰没事,很快就会醒来,心里觉得憋屈。”
“你说他那么坏的一个人,怎么没摔死他?谨初这么好,还受伤这么严重。”
夜锦深哪里想到夜夕夕会说出这种话?看来真是最毒妇人心,连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想过手下留情。
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女人,那些白莲花、伟大的圣母,一看就很恶心、矫情。
夜锦深幽深的眼眸暗了暗,随即一抹寒光浮现,他走过去坐到夜夕夕身边,声音低沉的说,“过来坐我身上,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明明是想占便宜,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
夜夕夕是这么认为的,可看到夜锦深笃定而饶有兴趣的脸色,她忍不住的好奇他说的是什么办法。
想了想,不就是坐吗?又不是没有更直接的接触过。
夜夕夕抿了抿唇瓣,挪动身子,坐到夜锦深腿上,手臂还很主动的挽住他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你最好没有骗我,不然我咬你脖子。”
夜锦深看着夜夕夕这么听话,却又带着刺,他侧脸,唇附在她耳边,淡淡开口。
夜锦深的气息不温不冷,扑洒在夜夕夕耳边,惹得她一片酥麻。
最开始她还以为她是故意调戏她,可听到他说出来的话语,她脸色变了变,“这样好吗?”
虽然很刺激,但会不会……
“怎么?你也有心软的时候?”夜锦深淡漠的询问,不过他可不认为夜夕夕会心软。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她说,“怎么会?我夜夕夕一项有仇必报,他都没把我当女儿,我自然不会把他当父亲,你等着看,今晚我亲自动手。”
“我刚才犹豫只是……只是这个会不会违法?你知道我最怕监狱了。”
夜锦深幽暗的眸子里滑过一抹了然,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夜夕夕的脸颊,语调高冷,“有我在,怕什么?”
夜夕夕听到夜锦深的话,像一个巨大的保护伞,她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凑过去吻了下他,“那就好,夜锦深,我好爱你的腹黑,不错,继续保持。”
夜夕夕的吻蜻蜓点水,那么的短暂,却又是那么的美好,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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