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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如释重负般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怎么会被下这种禁言咒”,柳望舒现在脑子里的疑惑更多了。
这禁言咒也算是修真界的禁书了,被施咒者一旦开口,就会被这些黑色的线条侵蚀,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
只要被施咒者不说话,那这禁言咒也不会危及性命,但是被施咒者说的越多,这线条就越多,最后直至窒息而死。
那人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并没有回答柳望舒的问题。
这感觉太痛苦了,他实在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柳望舒的手在空中飞快结印,不多时,空中便出现了一朵淡蓝色的花朵。
她的手一挥,那顿花便融入了那男子的额头。
“我已经替你压制了这禁言咒,你可以说话了”,柳望舒解释。
这种咒术只有施咒者才能解开,如果外人强行破解,只怕是会伤害了被施咒者。
“好”,那人试着说了一个字。
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发生,他大喜过望,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多谢”,那人向柳望舒行了一礼,便道:“裴铭想取代我,所以才勾结妖邪,把我困在此处。”
“你说的,有什么证据”,柳望舒现在已经有些动摇。
四师姐是修真界的人,她绝对不会用这种禁术。
那说明,这人身上的禁书四师姐并不知情。
“我还是那句话”,那人又重复了一遍,“碎玉林。”
“那可是裴府的玉石场,若是没有没有裴家人的应允,进不去的”,柳望舒敷衍到。
都说裴家的玉石场价值连城,所以第一任裴家主便寻了一凶兽看守碎玉林,这凶兽只认裴家人的血。
“劳烦仙子伸手”,那人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柳望舒的掌心。
“你拿着这血去,那赤乌鸟会给你放行。”
看他这么信誓旦旦,柳望舒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动摇,莫非,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说的黄粱一梦有毒是怎么回事?”柳望舒心里还有一个疑问。
“那是裴铭研制的,会让闻到香味的人产生幻觉。”
“你这么肯定?”柳望舒挑眉。
那人苦笑一声,“要不是因此我们起了争执,我也不会被他关在这。”
“那和他合作的是谁?我师姐知道吗?”这个人越是解释,柳望舒心里的困惑就越多。
“她当时已经有了身孕,并不知道”,那人摇了摇头。
柳望舒没有说话,她现在已经有七成信眼前这人就是真正的裴钰。
“那他背后之人是?”柳望舒现在最想搞清楚的,就是这个。
能布置下这样的镜阵,这人显然也是修真界的人才对。
“我不知道”,裴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个女人会弹琴。”
“琴?”柳望舒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但是太快了,她没有抓住。
裴钰点了点头,“是,还望仙子能早日查清,还渝州城一个太平。”
“我一定尽力,只是”,柳望舒苦笑一声,“我如今也被落在这,出不去。”
若她没有遇上裴钰,她或许会以蛮力突破这个阵法,可如今若是强行破阵,一定会惊动幕后之人,到时候事情便更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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