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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肃这种人,朱拓也不知道怎么处置他。
要是搁朱拓以前的暴脾气,像长史祝通、太尉李肃这种人,必然要出手整治,就算不诛他们九族,也得将他们入狱。
毕竟这两个人,主管着晋地内政和军事,晋地搞得乱七八糟、民不聊生的,与他们二人脱不了干系。
当初朱拓刚来到晋地时,出手罢黜、处决了一大批官员,后来为了稳住晋地的基本形势,也为了战事的顺利进行,所以当时并未对祝通和李肃做出处罚。
现在战事结束了,也该翻翻旧账了。
不过在与他们二人接触时间长了,朱拓也反应过来了,晋地搞成这个样子,不是他们两人故意这样瞎搞的。
纯粹是因为两人的能力不够。
所以,朱拓这次让李肃负责挖煤的事,也是出于历练他的想法。
李肃这家伙,虽然勤勤恳恳,不过总是畏首畏尾,怕这怕那的,简直就是不堪大任。
“接着挖!”朱拓大手一挥儿。
李肃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扛起锄头。
“李肃啊,你这才挖了几天呢?百姓们天天扛着锄头挖地,可曾喊过半点辛苦?你身为晋地太尉,如果不能以身作则、凡事争先,又怎么能统率这么多士卒呢?”
李肃有些无语。
他好歹也挖了好几天的矿洞了,可是肃王殿下呢?整天就坐在马车上,看美人跳舞,吃肉喝酒,好不快活。
“本王猜,你现在心中肯定不服气,觉得本王天天享乐,没有资格说你。但是本王有大功劳,带领士卒击败了蒙古联军,让晋地百姓从此免受侵袭之苦,享乐也是本王应得的。”
李肃无法反驳,肃王殿下打仗确实很猛。
“可是卑职好歹是个太尉……”
“太尉怎么了?太尉在本王眼里,和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朱拓大手一挥儿,傲然道:“本王和你不一样,本王从小就将百姓们视作手足兄弟,从来没有做过伤害百姓的事情,一向爱民、疼民。”
李肃愣了。
“本王在岭南的时候,从来不会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本王的仁德,在岭南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当时还有儿童为本王唱赞歌,但是本王向来谦虚谨慎,不许他们这么做……”
朱拓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的功绩,李肃不想听,但是不得不听。
一旁的吕青早就见怪不怪,头一偏,看着远处的风景,开始神游海外。
正当朱拓说的起劲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有些黝黑的农夫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低着头,他虽然不清楚朱拓是谁,但是看着这一行人的配置,自然感受到了压力。
“这……这位贵人,您的马车能不能挪个地方?”
那农夫跪在地上,怯生生的说道。
“哦,为什么?”
“您的马车压到了田里的麦子,能不能挪一下马车?这麦子是我们全家的口粮,贵人,您行行好……”m。
“啊?”朱拓一愣,急忙看向那辆马车,却见那马车确实在田里,那匹白马正啃着田里的麦子。
朱拓连忙扶起这位农夫,一脸惋惜道:“唉,怪我怪我,本王御下不严,竟然让下属的马车压住了麦子。”
说完,朱拓扭头看向李肃,呵斥道:“李肃,还不赶紧挪挪你的马车?本王出门前,是怎么交代你的?一定要友善的对待百姓,这才几个时辰,你全抛到脑后了?”
李肃:“……”
肃王殿下,您还能再狗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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