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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群中的喇嘛自然知道不是这个原因,脸上都露出大惊骇的神情。
纳木身旁的喇嘛感觉到了数股高不可测的境界气息,心头一颤,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人群中。
在寺前石阶处对着九世噶玛仁波切咒骂不停的吐血喇嘛僵立原地,喃喃道:“颠倒四季,这是哪位活佛的神通?”
九世噶玛仁波切笑了,露出口里半截舌头,望着街对面那三大一小的四个游客,合什恭敬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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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后藏发洪灾,我劝你赶紧住手。”
叶相僧在易天行身旁轻声说道。
易天行吐了一口气,缓缓稳住腹内的红日玉盘,松开了蕾蕾的手。
“我可以一把火将这城市烧了,却没有信心可以融雪而不伤人,干天时而不遭谴。”易天行接着松开拉住小易朱的手,“得亏你想出法子,让蕾蕾帮我控制。”
一松开易朱的手,扎仁伦布寺周的气温就稳定了下来。
“你不是说旅途中不会管闲事?”叶相僧望着易天行微笑道。
易天行搂过蕾蕾,呵呵笑道:“谁教我家媳妇儿是个大慈悲的家伙。”
蕾蕾嗔了他一眼。
叶相僧又一笑:“我教你们一家三口做好事,怎么你们都不谢我,当我不存在?”
先前若不是他授易天行精妙神通,这场雪自然不可能如此平缓止住。若让易天行自行出手,天火乱烧一通,只怕雪域顿时要变作洪泽。
“别贪功,这是动了嗔念。”易天行笑着,“不要忘记,是你要求咱们旅行团一定要到日喀则来。”
叶相僧摇摇头:“明明是你和那位仁波切在省城就约好的。”
上高原之后,空气稀薄,天气寒冷。虽然邹蕾蕾身边的三个人都是大有神通的家伙,和这浑身真火的两父子行走,纵使在南极,可能也不会觉着冷,天天晚上抱着易朱睡,也不可能着凉。但旅途仍然劳累,加上先前叶相僧传的法门,易天行的暴戾天火通过蕾蕾的眉间散发出去,让姑娘微微有些疲惫。
纵是疲惫,她还是习惯性地当着裁判。
“都别争了。很明显,扎什伦布寺,是你们两个人都一定要来的地方,不用推给对方。”
叶相僧和易天行尴尬互视。
易朱转着骨碌碌的眼睛,挪到蕾蕾妈的身边,抱着她圆润的大腿:“妈,你累了,我们找地方休息。”
“等这些藏民散了再说。”易天行看着寺庙前那些情绪激昂的藏民,微微皱眉。他转过身望着叶相僧:“你看清楚这件事情了吗?”
叶相僧俊美的美容在此时微微黯淡了一下:“我感觉很悲哀,不知为何。”
“看来有些人正在找那个佛师,所以趁着*活佛进京的时间,来扎什伦布寺逼人出来。”
“佛师怎么可能在扎什伦布寺。”
“不错。”易天行静静望了他一眼,“宗喀巴大师是文殊菩萨化身,当年传授*和*活佛。如今宗喀巴大师跟在我身边已经两年了,当然不可能在扎什伦布寺里。”
“南无我佛。”叶相僧微微欠身,合什行礼,似乎受不得这称谓。
小易朱细声细气道:“既然这些人要找师叔,但师叔又不是在寺里,他们是在找谁?”
“扎什伦布寺里究竟是谁呢?”
易天行看着威严寺庙中那些耀着金光的褐色建筑,盯着建筑上的那些金顶,这些都是前几世*圆寂后的灵塔,内里不知道有多少秘密。
叶相僧朝着寺庙的方向轻轻合什,在心里默默念道:“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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