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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后放肆的后果就是,整个周末,尚楚和白艾泽都把时间花在了体育器械室的清理上,警校大家都知道白艾泽手里保管着器械室钥匙,看到他在里头打扫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小且封闭的室内空间里,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到处都是,尚楚双手背在身后,在器材室里逡巡一圈,铁门上挂着他记得是怎么回事,软垫上洇湿了一大片他也能大致想起是怎么弄的,关键在于,软垫边上有个六十公斤杠铃,那上头也有白色的、湿乎乎的、肥皂水味儿的那玩意儿又是怎么回事?!
白艾泽打回来一桶水,正在用拖把拖地,尚楚摩梭着下巴,神色认真的犹如正在破某个大案的超级侦探,问道:“哎,那上头怎么弄的?”
“哪里?”白艾泽回身问。
“就那上头啊,”尚楚指着杠铃,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惊呼道,“操!你他妈不会把我做晕了还有兴致去举杠铃吧?!不对,举铁也不会把东西沾到那上头啊。。。。。。靠!你不会是用那里。。。。。。举的吧?”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停留在白艾泽小腹之下大腿之上那个地方,咽了一口唾沫,惊魂未定地竖起大拇指:“牛|逼哇!”
“。。。。。。”白艾泽扶额,一猜就知道小混账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无奈地叫了一声,“阿楚。。。。。。”
那个混乱的周五晚上,他和尚楚都有些失控,后来尚楚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他却还是很激动,抱起尚楚在小小的器材室里来回走动,什么东西被弄湿了都不奇怪。
“六十公斤啊!”尚楚被他弄的腰疼屁股疼,这会儿正怀恨在心,就是要找机会故意臊他,于是故意夸张地发出惊叹,“天赋异禀啊二公子,这么牛|逼的东西用在我身上真是太可惜了,我说你。。。。。。”
“不可惜。”白艾泽红着耳根拖地。
“哈?”尚楚没听清,“你说什么?”
“用在你身上,”白艾泽抖了抖拖把,又低咳了两声,“不可惜。”
尚楚哼了一声,看着白艾泽红透的耳朵,心说二公子在这儿装什么纯呢,浪起来可不是这副调调,下流话什么的比他还信手拈来。
尚楚嘴角的笑怎么压也压不住,盘腿坐到叠了三层的软垫上,大爷似的指挥道:“哎哎哎,拖快点!你这慢慢吞吞的要干到什么时候啊!加快速度啊!”
白艾泽任劳任怨地拖地洗门擦器材,尚楚翘着脚趴在垫子上发号施令,时不时还故意抛出几句话臊白艾泽几下,譬如“二公子你看我腰上这乌青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标枪扎的啊”;譬如“小白小白你看我屁股上怎么有手掌印啊,我靠不会遇到鬼打臀了吧”;譬如“艾泽救命啊我脚踝上那牙印哪儿来的啊,操是不是鬼抓帅哥来了啊”。。。。。。
白艾泽统统不予回答,就是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尚楚看到他的反应,放肆地在垫子上打了几个滚,大笑出声。
器械室卫生做的差不多了,白艾泽特地去买了空气清新剂,又回寝室给尚楚拿了药。
尚楚往胳膊上打了一针,眯着眼趴在垫子上,大脑里像有一台电扇在忽闪忽闪地转,转得他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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