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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言简意赅:“干。你。”
一粒、两粒、三粒……这次陈驹数着了,没上次那么恐怖,正好十粒,然后,裴敬川就当着陈驹的面,分了两次,给药全部吃了进去。
陈驹拦了。
没拦住。
……打也打不过啊。
想想作罢,反正都这么久也都做了,陈驹唯一的底线就是别玩太花的道具,那么裴敬川吃点药,也不算啥。
总比上次突然拿出个粉色的触手好。
吓得陈驹一脚给人踹到床底下。
而第二天,裴敬川又拿出了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和两枚精致小巧的夹子,缀着长长的流苏,还没等他解释用法,陈驹就冷脸道:“下去!”
裴敬川老老实实地给东西收回去了。
所以现在,他彻底认命,咬咬牙,做出个舍命陪君子的模样,直直地冲裴敬川伸手:“给我。”
“什么?”
陈驹坚持道:“也给我一粒。”
来都来了,仪式感不能少。
裴敬川静静地思考了下,又掏出说明书看了会,才勉为其难地点头,说了个好。
于是,这天晚上,陈驹终于吃到了能促进支棱的真药。
片刻后,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接下来呢?”
裴敬川轻轻地咳嗽一下:“药效起来,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陈驹“哦”了一声:“成,那我先去洗澡。”
到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有过多地在意这回事。
直到裴敬川从浴室里,抱出来了个红脸蛋的陈驹。
没有发烧,皮肤烫得吓人,身体不由自主地拧着,一直叫裴敬川的名字。
裴敬川傻眼了。
低头瞅瞅自己,连忙开始哄人:“在呢。”
陈驹喘着气,使劲儿往人家怀里钻,嗓音沙哑:“老公……”
裴敬川大喜。
陈驹这人吧,脸皮有点薄,叫老公的次数并不算多,这会儿依偎在自己怀里,瞳仁上仿佛蒙了层薄薄的雾,漂亮得像个小妖精——
裴敬川应声:“老公在呢。”
陈驹呼吸粗重,摸了下,委屈地仰起脸,抿着嘴不说话了。
草。
裴敬川理亏。
万万没想到,陈驹居然比自己先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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