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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家资的林小天大学毕业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包下了一片河滩地来种果树,同时,他的室友郝博也出资与他合作。
他们两个在创业刚刚开始的时候,吃饭睡觉都在自己的果园里,搭了两间简易的板房,就算是两个人临时的家了。还好这个地方离附近的村子不远,林小天也是这个村子的原住民,他们也很容易的就把水电拉了过来。
既然有了水电,那在这里生活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甚至偶尔还会有村民从村子里跑过来找两个人聊天。放了暑假的林小天的表弟也会跑过来找两个人玩,顺带着帮他们干点活儿。
他们碰上怪事的那一天,林小天的表弟也在果园里,三个人打了一下午的斗地主,还觉得意犹未尽。又因为那天天气也不好,表弟被大雨阻隔在了他们的板房里,晚上也回不去了,所以在一顿泡面大餐后,他们决定继续打牌,什么时候困就什么时候睡觉。再翻翻冰箱,里面啤酒零食也不少,三个人就连吃带喝还打牌的继续玩。
但是啤酒这个东西它喝多了走肾,他们虽然把卧室,厨房都集成在这两间板房里,可厕所还在屋外,甚至还得往前走一段路才能到。
这还没喝一会儿,表弟就说自己要上厕所,作为“地主”的他,甚至还把自己手里的牌揣进了口袋里,才撑着伞走了出来。
出门后直接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才照着厕所的方向走过去。但是没走两步,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朝着相反的方向看去,那边的果树林里,好像影影绰绰的站着好多人,还在往前走。
可他现在哪顾得上这个,上厕所是正事,加上天色又黑还下着雨,自己也没拿手电,只用手机照亮,说不定是自己看错了,把枝杈随风晃动看成了人影子。
上完厕所后,又对着那个方向看了看,黑糊糊的一片,但是还是觉得貌似有人,紧接着,看到了好几团油绿色的光芒从那个方向亮了起来,正好也趁着这并不明亮的绿光,他看到了确实应该是有人,正在以极慢的速度从果园那边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走过来,甚至已经离着他们的简易板房不远了。
他拔腿跑回了板房里,慌慌张张的跟林小天和郝博说,“哥,那边,就是你们那个果园那边,有人……还挺多的。”
他们的板房正好有对着那个方向的窗户,林小天走过去撩开窗帘,就看见几点绿光从那个方向慢慢的飘过来,但是可能是因为屋子里开着灯的缘故,他看不清楚那边到底有什么。
郝博凑过去看了一眼,直接就回头关掉了板房里的灯。此时外面的绿光在一片黑暗中就显得很亮了,那绿光远远的看去,很像是传说中的鬼火,同样是漂浮在半空中的。
“我们是不是碰上阴兵借道了。”
林小天的表弟平时胆子就小,看个鬼故事都能吓得睡不着觉,看到这种场面,好几团绿油油的火在半空中飘过来,雨还浇不灭,早就吓得蹲在了两个人中间。
郝博似乎表现得很淡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装的。“你们两个都别说话,正常点,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不是,大哥,真不跑吗?”
“跑,他们要是鬼你觉得你跑得掉吗?你们两个别说话就行了,看这个路径,这群东西碰不上我们的房子。”
三个人就这么互相抱着,蛰伏在窗台底下,看着那群“人”越来越近。这个等待的过程,好似无比的漫长。
那几团绿色的火焰根本就不是什么鬼火,直到离近了他们才发现那是灯笼里的火光,看起来应该是纸扎的灯笼在雨里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了,甚至都能看见里面竹编的骨架,但是这火光依然很坚挺的亮着。
举着灯笼的也是纸扎人,在大雨中的下场跟那个灯笼差不多,风大雨大的让有些纸人直接懒腰断掉,但仅剩的双腿和悬浮在半空中的火光还在跟着队伍前进。中间还有好几匹那种把人和马扎在一起的纸扎。
这些纸人从残留的地方来看,画的都非常的喜庆,有些脸比较完整的,还能看到画的那夸张的表情,配合着没有点睛的白眼瞳,氛围感直接拉满。
这要是拍成电影,这个场景肯定气氛不错,只不过此时的三人是亲历者,正在那里瑟瑟发抖。
再往后,在纸人队伍中间的位置,有一些不会被大雨打散的轿夫,他们正抬着一大轿,跟着前面那些打着灯笼的纸人往前缓缓前进。
这些人身上穿的也很喜庆,大红大紫的,脸上也是涂满了厚厚的红色,但看起来就像是用对联纸蹭的一样。
再往后是一些骡马,拉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家具陈设之类的东西。这些也有的是纸扎的,还有些应该是泥塑的,因为他们看到了大雨把那个东西浇化了。
队尾则又变成了纸人,依然是那些早已被风雨摧残的不成样子但还在跟着队伍前进的花花绿绿的纸人。
整个队伍浩浩荡荡,他们的果园里走出了,再从板房边上经过,消失不见,整个过程从十一点多一下子持续到了快一点。其间三个人就一直蹲在房子里看着,直到队伍全过去,才终于松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都坐在了地上。
“这是鬼送亲,还是大户人家,看着阵仗,纸人纸马少说有五六十对,嫁妆也那么几大车。好了,都过去了,今天晚上就当免费看了一场恐怖的电影吧。咱们也别熬着了,该睡觉了。”
郝博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依然表现得十分淡然的说道。
“你还能睡得着吗?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的淡定,不害怕吗?”
林小天拍了一下郝博的肩膀,问道。
“说不害怕都是假的,只是我们那里有类似这种鬼娶亲或者鬼迎亲的传说,所以我比较冷静一点罢了,行了,睡觉去吧。”
睡觉?也就是话是这么说了,大晚上闹了这么一出,谁还睡得着觉,还好喝的啤酒刚刚都以冷汗的方式冒出去了不少,要不还不得连厕所都不敢去。三个人就干瞪着眼熬到了天亮。
转过天来,林小天的表弟回了家,把昨天晚上看到的跟家里的长辈学了一遍,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吧,最后三个人还是去某个庙里烧了香,请庙祝做了法事,才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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