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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妆。
“想来,锦王也与我一样,本想送东西,见岳父送了,才没马上行动罢。”
苏明妆垂眸沉思片刻,之后扯了扯嘴角,侧过头,“那你应该知道我死因,也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知道。”
“……”片刻后,苏明妆拼命抽回自已的手,但男人手如铁钳,哪怕她这么多年干农活,力气不亚于成年男子,却依旧挣脱不得,遂气急败坏,“既然知道,还拉着我?不嫌脏吗?”
“不嫌。”
对比苏明妆的激动,裴今宴的语调依旧平静,“梦是梦,现实是现实。待今天说完,以后我们就不再提。”
“你……”
“岳母的身体不太好,如果你快些回去,岳母应该还能长命百岁。我并非威胁你,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况如实转告。”
听见母亲的情况,苏明妆想起梦中,她跑到母亲灵堂的场景,一下子任何倔强脾气都没了,哇地一声哭出来,只恨不得马上去见母亲。
裴今宴顺势,把痛哭的女子拉入怀中,紧紧抱着,以作安慰。
。
同一时间,不远处的队伍,一片哗然。
“皇上为何抱那女子?难道女子就是苏阁老之女?但听说苏姑娘倾国倾城,那女子容貌……”
旁边有人打断,“什么苏姑娘,人家和皇上成亲,还没和离呢!再说,之前不是说了,苏……可能戴面具?”
“苏什么?皇上还办封后大典,你打算怎么称呼?怪我叫苏姑娘,那你来说个称呼?”
“……”那人哑口无言。
霍薇和习秋也看呆了。
习秋结结巴巴,“那位……真的是夫人?!这么巧吗?”
霍薇想笑,但眼泪却不受控制流下来,就这么又哭又笑,“说明两人是命中注定,否则怎么这么多年,那么多势力找明妆,而找不到。但皇上刚刚来,第一个就碰见了?”
“没错,没错,皇上和夫人,就是天生一对。”习秋也哇哇大哭。
。
苏明妆发现自已被抱,努力挣扎,可惜失败。
最后干脆便趴在他身上大哭起来,哭了好一会,情绪才逐渐平静。
裴今宴掏出手帕,递了过去。
苏明妆接过手帕,一愣,因为发现……这手帕是她的。具体的说,是从前她在国公府使用的手帕。
裴今宴依旧揽着女子的腰,低头看着她的手帕,“今酌造反之前,以继任安国公身份,继续住在国公府。我思念你,便让他到我们房间,把你的贴身之物拿给我,因为手帕好携带,便拿得最多。”
“……”苏明妆。
“还有,在他离京之前,也把国公府的财物转移保存了,并未便宜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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