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就不像人了?你对我人品底限预估有点高。”
“……”
大庭广众下能堂而皇之说出这种话,阮思娴觉得自己对他的底限预估是高了点。
而傅明予浑然不觉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拿了另一块儿蛋糕喂到阮思娴嘴边。
“再吃点。”
阮思娴直勾勾地看着他。
行吧,那就都别做人了。
她张嘴,侧着咬了一口傅明予的指尖,“我卫生间补个口红。”
随即掉头就走。
傅明予看着自己的指尖,上面一个浅浅的牙印。
下嘴可真是不留情。
宴安他爸正好经过这里,看到了这一幕,朝傅明予笑了下。
同时他见到从二楼换了身衣服下来的宴安端了杯酒慢慢喝着,也不太搭理人,满脸写着“心情不好”四个字,于是慢悠悠地踱过去。
父子俩并肩站着,当爸爸的也端了杯酒,似闲聊般说起:“刚刚傅明予带他女朋友过来打了个招呼,我听祝东说你追过她?”
宴安咽下一大口酒,声音有点低沉。
“他嘴巴还挺大。”
“这个先不管,我先警告你一点。”
他爸往旁边人少的地方挪了点儿,示意宴安跟过去,“郑家那边的事情我昨天跟你提过,一旦决定了,你不管怎么样都要把性子收回来,不能踩了人家的面子。而傅明予那边,既然都是女朋友了,你更不能动什么挖墙脚的心思。”
他停了下,又说:“我是了解你那些臭毛病的,你要是实在管不住自己,那郑家那边的事情就再考虑一下,别弄得太难看,是吧,你怎么想?”
跟郑家的事情原本是昨天就说好了,宴安也做好了各种心理建设,可这个时候他爸爸却不把他当人看,这也太过分了。
但是还没等他出口,旁边已经响起一道声音。
“叔叔,别搞错对象了。”
傅明予从后面走过来,手里的酒杯已经快要见底,“宴安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阮思娴是我的人。”
傅明予晃了晃酒杯,掀眼瞥宴安,“别人想再多也没用。”
宴安:“……”
我操啊。
我什么都没说啊。
-
与此同时,阮思娴正根据指引牌朝卫生间走去。
宴会厅正厅没有设置卫生间,要过去,得穿过一条幽静的长廊。
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吞掉了所有脚步声。
这是东汉末年的时代,又不同于记忆中的那个东汉末年。当三国演义的撒豆成兵成了真,最强鲜卑,最强契丹,最强蒙古,最强女真,最强突厥,盘踞在汉室的塞北之地,对大汉疆域虎视眈眈。零散的召唤异族势力,更散布大汉边陲,谁说开局不利,就不能染指大好江山?金戈铁马的战场,热血沸腾的争霸,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主旋律,这里是属于最强者的时...
玉若有魂,当如伊人。他隐身于庙堂之高,看得清天下,却看不清那看似卑贱的女人玉琢冰雕容貌下掩藏的真心。刃若有魄,当如斯人。她毕生的心愿不过是追求玉雕的极致技艺。奈何,这浮萍飘摇乱世,又怎么容得她这寄人篱下的下堂妇一朝成就匠魂之名?何况那个阴沉莫定的男人,倨傲地对她说若是牵住了我的手,就容不得你放开亲们久等了...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弃教学楼,经常有人在里面失踪。但只要出来的人,都能一夜暴富。我偶然之间进去了,破旧的教学楼,昏暗的教室,还有一个穿着校服,手拿匕首,满身是血的女人。我出不来了...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