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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还记得那失踪的商队?可还记得大人方才说的,彦凡为何会选择我们?”
印素琴一怔。
曹含雁继续说道。
“彦凡肯定不能将事情和盘托出,那样很快就会引来凶手。所以他所编的故事,应当也是删改了不少,语焉不详地提及一下,这才没有引来凶手。”
“但他会选择一些人,多说一些。”
“比如你我,比如那个商队。”
曹含雁抿了抿嘴,说道。
“远行的客商,一般都会雇佣江湖人做护卫,不然走不出多远就要被匪徒给劫了。也就是说这队消失在义庄的客商里面,应当也是有江湖人存在的。”
“我想,他们不是无意间误入了义庄,而是从彦凡这里知道了一些消息,刻意前去查探的。”
“根据就是这朵花。”
曹含雁举起手中那块蜜蜡。
“这七星海棠的花瓣,少了两瓣。”
“正好对应那队客商和我们两拨人马。”
他缓缓说道。
“彦凡只是个寻常百姓,他压根就没有经历过江湖之事,他也无从判断以眼前之人的武功,到底有没有能力去查出真相。”
“所以这些年,他只将这事情告诉了两拨人。”
“我猜,每次将事情告诉他人之后,他都会将这薛傍竹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拿出来,磨去一瓣,泡入茶水之中。”
“方才大人说这七星海棠不易保存,但在这蜜蜡之中却得以保留了毒性。他换了衣服,洗刷干净之后,便会端坐在这炕上,对着这杯毒茶坐上一整晚。”
“如果有人能够接近真相,那凶手就会来杀他,他就会在凶手动手之前饮下这杯毒茶。”
“同时,这从他身体中散发出来的气味,也会掩盖住这蜜蜡中七星海棠的味道。”
“待到发现真相的人察觉不对,转头来找他的时候,便会发现这块蜜蜡——也就是他用自己的命,留下的线索。”
“如果我们不知道瀛洲和蓬莱的事情,顺着这七星海棠,我们就能追查到薛傍竹的来历。”
印素琴皱了皱眉。
“这也太不稳当了。”
“若那凶手抓住前去查探的人逼问呢?若来的人压根没能察觉这块蜜蜡呢?”
“况且这七星海棠,瀛洲的人也有吧?若是来的人追查到瀛洲那里,岂不是狼入虎口?”
曹含雁摇了摇头。
“不,印兄,我们是习武之人,又站在李大人身边,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我们却不能要求彦凡做到更多。”
他看向那具倒在炕上的尸体,叹道。
“他毕竟没有与薛傍竹成婚,薛傍竹不会告诉他一切,这些事情,他估计也只是听了些只言片语。”
“他不懂武功,根本无从判断凶手和我们谁更厉害。他只是个知道真相却无力反抗,知道自己爱人尸体藏在何处,却不敢靠近的普通人。”
“作为一个平头百姓,作为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人,作为一个从未走过江湖的人……”
“他没有资格奢求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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