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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弟子瘪了瘪嘴,犹豫着说道。
“不是,师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害怕。”
“若是去年以前,这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但现在这事儿毕竟是跟锦衣卫的规矩有关……以那个‘死逝镇抚’的脾性,若是此事让锦衣卫知道了,说不定咱们空明派都要遭殃啊。”
领头弟子却是一声冷笑。
“怕什么?”
“且不说咱们领的不是锦衣卫的银子,根本谈不上招惹锦衣卫。也先不说这舒青亦在整个江湖也就是个中档的恶人,根本入不了那镇抚使的眼。”
“就单说那家富户——就算他们发现了又如何?咱们惹不起锦衣卫,他们就惹得起咱们空明派了吗?”
他举起茶水,循循善诱地说道。
“师弟,今日我就教你个道理。”
“这天下的事情,无非就是一个‘势’!除非修成锦衣卫那位镇抚使那般,用拳头就能压服整个江湖的地步,那他自己就是‘势’本身。”
“咱们所有人,都要顺势而为。”
他得意地说道。
“你我费劲巴拉的进了空明派,图什么?咱们又修不成天人,资质也就到二流为止了,还要守那么多门规,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图咱们空明派的‘势’吗?以势压人、以势牟利,不然咱们习什么武、拜什么师?”
那年轻弟子一愣。
这种话,他可说是第一次听,与之前在门内师父讲的那些江湖道义截然不同,让他本能的想要反驳。
但话到嘴边,却是咽了回去。
因为他发现,两位师兄的眼神已经没了往日的温和,而是逐渐变得冰冷。
他心里陡然一颤。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既是在提醒他,也是在警告他。三人已经合伙做下了这事,若是暴露了,恐怕三人的人头都会被师父割下来、送给锦衣卫。
两位师兄,都不会留一个随时都会爆开的雷在身边。
他可以作为同伙,一起分掉这些银子……也可以作为英雄,杀身成仁,死在了舒青亦的手里。
活还是死,都取决于他接下来的回答。能做下杀良冒功这种事情,他的道德水准,显然不足以支持他做出否定的回答。
他脸上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来。
“师兄,听了您说的这些话,我当真是茅塞顿开啊!若是早些与师兄一同行走江湖,我又怎会在门内傻乎乎的打磨筋骨、蹉跎岁月呢?”
“多谢师兄能与我说这些,我都明白了!”
在两位师兄满意的目光中,他低下头,殷勤的提起了茶壶,就要为两人满上茶水。
“两位师兄如此栽培我,我铭感五内,今日以茶代酒,谢过——”
哗啦。
猩红的液体洒在茶杯之中,溅起水花,在他手背上晕开。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掉在了桌上,骨碌碌滚落,砸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
尖叫声在耳畔响起,桌椅被慌乱的脚步撞开,茶水飞溅,热气腾腾。
人影纷乱从他身边跑过,时间仿佛被冻住了。
声响好像变得遥远,而后才缓缓逼近。他陡然间打了个寒颤,目光从桌面缓缓上移。
翻倒的茶杯,被茶水晕开的血液;染成猩红的衣襟,出鞘到一半就掉落的长剑;断开的横截面上、蠕动的血肉;缓缓朝一侧倒下的无头尸身。
穿透了师兄头颅的、漆黑的铁尺。
郜暗羽兴奋的笑容。
“李叔,就是他们仨,银子找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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