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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老徐说羊生叔您这两天干活很卖力,所以才请您过来吃顿晚饭权当感谢……”楚慈一脸客气的说着,眼神有些恍惚。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做的……”男人似是松了一口气说道。
……
“我觉得羊生叔比我亲舅舅亲切多了,哎,我自小命苦,要是有羊生叔您这样的亲人,现在也用不着这么辛苦了……”又过一会儿,楚慈又嘟囔道。
说着,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我看不如我就拜个干亲吧,以后您就是我干、干叔叔……叔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的好药方可多呢,就藏在、在山上那个大洞口附近……”
说完,“砰”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这是,徐云烈又断了一道菜过来,一看楚慈,便道:“喝晕了?这……羊生叔,你这脸色有些不对,是不是小慈说什么不该说的了?”
“没有的事儿!”羊生叔立马摆了摆手:“我看她也醉了,不如改天再聚吧,我要是回去晚了,家里的娘们会生气的。”
说完,立马起了身拿了外套,麻溜的往外走。
这人一消失在黑夜里头,楚慈便从桌子上爬了起来:“老徐,开工这几天,作坊那边没出什么事儿吧?”
“是有过几次意外,不过好在没出事故。”徐云烈道。
“你说来我听听。”楚慈连忙坐正了身体,给徐云烈倒了一杯酒,这才又道:“原本我不觉得这人有什么,可刚刚和他聊天,发现他小心的过了头,自从进了这门,就没消停过,一开始小心翼翼像是怕我发现什么,后来逐渐放了心,又看似收敛客气,可每当我倒酒的时候,他这双眼睛便撇着里屋,样子可比贼更敬业,那种模样神态只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做过了一些对不住我的事情。”
她前世见过的细作数都数不清,最熟悉的便是这种心虚张望的神情。
徐云烈看懂楚慈的意思后,脸色也凝重几分,仔细想了想才道:“盖房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不算小的意外。”
“这第一件就是因为电的事儿,有根电线出现了小问题,险些电到了人,不过幸好发现的早,所以没出事故,第二件是铺瓦的时候发现脚下松了一块,导致张五叔一脚踩空,但我当时正好在旁边,将人拽住了,只蹭破了点皮。”
这第一件虽然危险,可毕竟村子里才通电时间不长,大家伙对电的认知还不算大,因此他并没多想,而第二件事他的确想要追究,但担心挑明了说的话会闹得不愉快,拖累进程,所以想私下问一问,只是还没来得及。
村里的生活水平还算是不错的,盖房子的人家也不少,但几乎很少出问题,而楚慈这作坊开工时间不长,大事儿闹出了两件,小事儿也的确没停过,是有些不对劲。
“呵,这次本来还觉得对不住羊生叔,但现在看来却是歪打正着了,回头要是抓着人了,我还得好好谢谢表姐呢!”楚慈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又道:“老徐,作坊那边得麻烦你帮我看紧一点……不过,如果出问题的的确是这个羊生叔,那估计之后几天他对药方的兴趣更重,未必有闲心在作坊那边搞小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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