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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你原谅我了吗?”
花重锦垂眸给他包扎,“你死了,我便不原谅你,恨你永生永世。”
她话里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明白,元飞扬诊完脉,看了取出的一瓷碗血液,“按照陈老所言,这一瓷碗应该够了。”
裴琰握着花重锦的手,奄奄一息,缓缓的闭上眼睛。
花重锦给他盖上被子,喂了药,小声的在他耳畔道了一句,“裴琰,其实我也心悦你。”
不管他听没听到,她的心意都是如此。
裴琰这边稳定下来,现在重中之重的便是花亦安那边,不过陈老和元飞扬两人在,用不到她做什么,她除了在边上担心以外好像什么也做不到。
陈老知道她爱子心切,肯定心疼,“丫头,出去等。”
云飞扬也开口,“大姑娘,出去等吧,至亲在前,怕他会忍着不喊出声。”
花重锦看了睡着的儿子一眼,想了想,“我在门口,有事情一定要叫我。”
然后才出了门。
治疗过程很是复杂,耗时很长,花重锦一直在院中守着,从日出之时,到夜幕降临,屋里都没有半点的声响,花重锦也不敢去看,她无助得只能在外面守着。
担心害怕的情绪一波接着一波,眼看着天空中繁星点点,明日定是第一个大晴天,她不禁在想,亦安若是没事,她和裴琰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或许她也能给亦安一个幸福的家庭?
深夜时分,花重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因为劳累靠在石凳上睡着。
云珠小心的推了推她,她瞬间惊醒过来,“亦安怎么样了?”
云珠眼里带着热泪,“姑娘放心,小公子身子无碍。”
花重锦长叹一口气,没事,亦安没事就好。
随即又问,“裴琰呢?”
“摄政王身子受损严重,不过陈老和云公子已经前往诊治,应当没有大碍的。”
“云珠,立刻去永安堂将亦安的保命丹药取来。”
她之前为了给亦安保命,花费了大量的心血,筹备了很多的药材,炼就了一枚丹药,为的是亦安在生死垂危的时候能够有一线生机。
现如今亦安已经无碍,那这药自然他就用不上。
云珠连忙屈膝领命,“是,姑娘。”
裴琰得到着丹药服下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裴琰依旧面色苍白,对于他的那病,元飞扬直接素手误测,只知道花重锦在身边时候,这病就很离奇,不会复发,他便如同常人一样。
花重锦坐在床沿,看着依旧毫无血色的人,心里担忧不已,“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在他身边了。”
“你的丹药已经给他服下,性命无碍,后面好生养着,应当不会有事。”
听陈老这样一说,云飞扬赶紧搭话,“对,以后不要离开裴琰身边,他就会如同一个常人的。”
花重锦点头,“我也这样打算的,只要他身体能没事,我定不离开他的身边。”
没想到床上本来昏迷的裴琰突然睁眼开口,“锦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再也不离开我了对不对?”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花重锦脸庞一热。
裴琰纵然全身无力,但也已经咬牙坚持,支撑着坐起来,将花重锦一把抱住,“不许离开我,一辈子都不许。”
边上几人也是很有眼力见的,瞬间懂事的转身出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裴琰抱了好久,花重锦都没有推开,只是试探的问,“你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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