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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我在这个宇宙、或者说这个维度里,留下的最后一点动静,再然后我就不是“我”了。
我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变成了无数个“我们”,在一片广袤的空间里,做着毫无规律的布朗运动。
“我们”不是我,“我们”又都是“我”。
飞散的“我们”像一块块棱镜、折射出一幕幕的“我”的过往——某次考试作弊差点被抓;第一次接吻因为太紧张而磕到了牙;还有杨佩宁做的红烧茄子。
所有这些信息还在,只是再也拼不成一个、抱怨“这是什么破体验”的人了,就像一本被撕碎又扬了满地的日记,哪怕每一粒纸屑都还在,也没人能再读懂它了。
这让我感到了一阵悲伤——那应该是“悲伤”,感觉像心脏里塞了一块浸透冰水的抹布,心脏的收缩挤出那些酸涩的冷水、混在血里流遍我不存在的四肢百骸。
但我又不感到悲伤,因为除了那些我能看懂的画面,这片跟随“我们”一起飞散在空间中的、更多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它们中的绝大部分,就像新买的相机到手以后、随便拍来测试的废片,比如一片斑驳的色块、几根缠绕起来的线条、或是老旧掉漆的桌角。
而在另外的一小部分里,是破碎的星空、是扭曲的星球、是火和血混在一起写成的某种符号。
我没见过那些东西,至少在我能想起的记忆里没有,可是我却对那些画面感到熟悉,甚至比考试、初吻和红烧茄子还要熟悉。
“这算是‘觉醒’成功了吗?”
我一片混沌的意识如此想道,随后又冒出一丝疑惑,因为我不知道我在“觉醒”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觉醒”是什么。
“你是谁?”
忽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或是周围的空间转了180°——然后在一块巴掌大的碎片里,看到了一个长相温和的男人。
他的脸上带着疑惑,面相上的年龄很模糊,30岁到50岁都有可能,脸型瘦长、下颌凌厉,不算白皙的脸上嵌着几道细纹,透出一种经年的沧桑质感。
不过他的眼睛很特别,略有些下沉的眼角配上内双的眼皮,应该总显得不太精神才对,可他的眼神却很锐利,仿佛时刻在审视着什么、又或者是在适应远方的光线。
“我……”
我下意识想要回答他的问题,开口却不知道我应该要说些什么。
我是谁?我是我?如果我是“我”的话,飞散在周围的那些“我们”又是谁?
疑惑像夏天傍晚的蠓虫一样,嗡嗡乱飞着扑在我的脸上,可我又不知道什么是“夏天”、什么是“傍晚”、什么是“蠓虫”。
我开始焦急、开始恼火、开始愤怒……接着我竟然真的憋出了一个答案、或者说是一个回应:“你应该问,‘你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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