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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还有八卦,几人好奇得不行,伸长了脖子。
“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要不然人家姑娘也不可能伤心欲绝,嫁给别人。”
高菊兰再次看了眼周围,见没有外人过来,凑近几人,“她让唐小蔓写保证书,以后要给他们刘家生三个儿子,甚至还要唐小蔓父母死后把房子和钱都给他们家。”
话落!现场一片死寂。
夏姩姩站在后面被这话震惊得脑子一阵死机。
这不就是要吃绝户的意思吗?
“我的天呐!这刘婆子还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
“要是我,她只要敢来,我就敢回娘家,拿走钱和所有粮票,家里一粒米都不给她剩,她啥时候走,我啥时候回来。”
“那就更别想怀孕,生孩子了。”
几人一说这话,捂着嘴就开始疯狂偷笑了起来。
几人一看手里买的东西,她们几个这会儿来的好像不是时候,但来都来了,这要再提回去,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这个病房怎么这么多人啊!”
高菊兰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恍惚了一圈这不算很大的病房。
“哦!我们是来看病人的。”
一个大妈很有眼力劲儿,拿过自己手里的包,拉了把一旁的女人,“走,走,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其他人也该干嘛,干嘛,一瞬间,这个病房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郭盼盼见来人一大半都是和自己不怎么对付的几人,眼睛一撇,竟然大步离开了病房。
“她这啥意思?”王燕萍满脸的不解。
王小平对着门口方向翻了白眼,“还能啥意思,不欢迎我们的意思呗!”
要不是刘刚和他家男人是战友,谁没事跑这来闻这消毒水的味道。
真当她们是冤大头,愿意拿自己的钱买东西来看这老太太了,自己不会买点肉回家炒了吃了。
等几人聊完天离开病房,都没见到郭盼盼回来。
“走吧,走吧!你们要不要去供销社,我想去给甜甜买点饼干啥的。”刘红霞看向几人,询问着。
“走,我想去买点毛线,我这手速慢,估计赶冬天,才能织起一件毛衣。”
夏姩姩一听织毛衣,眼神一亮,她会织毛衣啊!
小时候没事就和妈妈学着织毛袜子,去了舅舅家后,和舅妈的妈妈学习织毛背心,毛衣外套。
那手艺绝对不亚于现在面前这几位嫂子。
听到有人要去买毛线,刘红霞突然反应了过来,思来想去,还是靠近了夏姩姩,趁大家不注意,在对方耳边说道:“我听刘政说,顾队那件毛衣穿了好多年了,袖子都烂了。你一会儿买点线,不会织的话,我教你。”
袖子都烂了?
夏姩姩惭愧得不行,她也太粗心了,怎么连自己男人衣服破了都不知道。
“好,我一会儿也称点毛线。”
说是称一点,一下就称了三种颜色的毛线,和几把其他颜色的线。
给顾南洲买了二斤深灰色粗纯羊毛线,又买了一斤六两的桃红色混纺毛线,给孩子穿的亮色毛线。
买的毛线多,老板送了两幅长短毛衣针,夏姩姩又给人家要了一根钩针,在隔壁还买了几个给小孩毛衣上定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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