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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出现在视野中的那道身影缓步走来,邓漳眯了眯眼,踉跄起身,往外走了两步。
随着他的动作,手臂上锁着的锁链哗啦作响。
他未理会,只盯着裴砚忱。
好一会儿,才出声:
“你是……首辅裴砚忱?”
“邓大人好记性。”裴砚忱声音平静得像是叙旧。
“朝中找寻邓大人多时,倒是不曾想,会在槐临遇到。”
说起槐临,邓漳神色明显紧张几分,他盯着裴砚忱,立刻问:
“我儿子容时箐,是不是也被你们抓起来了?”
裴砚忱和他对视一眼,没说话。
只转身,在左侧墙壁的一个石纽上按了一下,随后在邓漳拧眉的注视中,正前方的墙壁中央沉闷打开一个人头大小的洞口。
那洞口的另一侧,赫然是容时箐所在的那间刑牢。
顺着那个洞口,遥遥能看见虚弱地靠在干草中不断咳嗽的身影,邓漳身子一顿,快速扑到那墙边,扒在那小小的洞口,瞪着眼睛往里瞧。
当看清里面那道身影后,他呐呐出声:
“时箐……时箐……那是我的儿子……”
他声音剧烈颤抖,浑浊的眼眶中凝满热泪,看着他止不住咳血的样子,邓漳心疼得眼底都浸满了血丝。
他踉跄着回身,迅速看向裴砚忱,方才的冷静早已荡然无存,整个人心疼着急到极致,迫切地解释说:
“跟他没有关系!你们要查大皇子,要抓的人该是我,跟我的儿子没有关系!他从未向大皇子效过命,他从不是大皇子的人,我才是!”
“他是无辜的,裴大人,求您放了他……”
裴砚忱眉目依旧冷沉平静,锐利锋芒的冷眸直直看着一边跟他强调容时箐的清白,一边忍不住抹着泪再次扒着洞口看那间牢房的邓漳。
“邓大人这话,倒是与容公子所言颇有出入。”
邓漳回头看过来。
裴砚忱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不紧不慢地说:
“早在邓大人来刑部之前,容公子就已在这儿待了许久,审也审了,问也问了,但容公子始终说,一切都是他所为。”
邓漳佝偻着弯下腰去,饱经沧桑的面容上浑浊的泪一颗颗落下。
尤其想到,当初那三年,容时箐为了救他的命,百般遭受折磨、在大皇子手中九死一生才勉强捡回一条命的场景,邓漳声音更抖。
“他是为了我,是为了护我的命,让我好好活下来,才把一切罪责揽在他自已身上。”
他跟裴砚忱说:“容时箐与大皇子,从未有任何干系,我暗中为大皇子效命的事,他从一开始,就全然不知情,他与大皇子,唯一的联系,只是我这个曾经为大皇子效力的义父。”
裴砚忱注意到他话中‘曾经’那两个字。
还未开口,就见邓漳再次往容时箐那边看了眼,止住泪,跟他说:
“裴大人,我知道你们将我抓来的目的,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会说,但我只有一个请求,将无辜的人放了,不要牵连无辜的生命。”
“还有姜家。”
说到这儿,邓漳看向裴砚忱,“姜兄与姜家的事,事涉晚晚,我希望我能见晚晚那孩子一面,亲自跟她说。”
裴砚忱冷扯唇,没犹豫便拒绝了这个要求。
“邓大人身陷牢狱,如今,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邓漳却道:“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我不会对她做什么,再者,刑部内外守卫重重把守,我也做不了什么。”
他看向裴砚忱,“我只是想告诉她真相。”
“而且——”他声音顿了顿,“听说裴、姜两家早已定了婚约,想来裴大人,也希望晚晚能解心结,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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