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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指挥,也没有田地需要摆弄,可也不能变成游手好闲的“老混子”(柳晋文语)。因而柳支书全副心思都放到了“腾飞机械制造厂”的建设上面。根据合作协议,柳晋文将担任这个工厂的首任厂长。这可是柳家山历史上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队办企业(制砖厂其实是属于柳俊私人的,不算),无论如何不能搞砸了。
如今工厂落成,即将开工生产,眼看大队的老老少少难得放下手头的农活齐聚一堂,柳晋文又找回了大队支书“叱咤风云”的良好感觉。
基八的,老子如今不单是大队支书,而且正儿八经是厂长了。
柳俊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要发给五伯一本“聘书”,柳晋文一口拒绝。嘿嘿,笑话,柳家山大队的公章就在自家手里攥着,哪有自家给自家发聘书的道理?岂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再说没有那个玩意,甚至于没有那个厂长的头衔,这工厂的事,难道不是自己说了算?
对于五伯的强势和耿直,柳俊打心眼里敬服,自然识趣的闭嘴,再不提这茬。
为了迎接县里和区里的领导们,柳家山小学的全体学生们齐集在通往公路的道路两旁,柳俊的启蒙老师——袁老师正和其他几个老师一道,给学生们“化妆”,所谓化妆,其实就是用红颜色抹红脸蛋。这在全国的农村,大约都是这么个水平。大大小小的学生娃娃,手里拿着花朵,全是山野间采摘来的新鲜野花,散发着醉人的花香。等领导们一到,这些柳俊昔日的同学校友们就要摆动鲜花欢迎了。
有了鲜花和迎接的队伍,锣鼓铙钹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一块由大队长阮成胜亲自负责。大革命期间,几乎每个大队都建有自己的文工队和地方戏剧团,水平自然是极其有限的,锣鼓铙钹之类却是预办得甚是齐全。除了演唱样板戏,如今逢年过节也耍狮子舞龙灯,这些法器亦派得上用场。阮成胜摆出了全套“仪仗”,两套锣鼓两架龙灯两头狮子,其中一套是临时从麻塘湾大队借来的,连人带家伙都邀了来。说好了,不但管饭,而且还管每个人两块钱的工钱。
现今的柳家山大队,制砖厂按月有三百元管理费缴纳,金银花也已有了收成,论大队的集体积余,在整个红旗公社都算得是拔尖户。这笔开支还管得起。
柳家山大队从未这般荣耀过,破天荒第一次,一定不能搞砸了丢人!
对于这么隆重的庆祝仪式,柳俊事先并不知情。这纯粹是大队的事情,五伯没有必要和他商量。说到底,柳俊还是柳晋文一个未满十岁的本家侄儿呢,也不指望五伯当真事事与柳俊通气。这也没什么,反正就算知道了,柳俊也绝不会阻拦。根据现阶段的国情来看,这样的形式主义和官样文章还是很有必要的。权当是过节,闹腾一番,乐呵一番,又有何不可?
相对而言,早在前些日子便已于五交化公司门市部不远处开张营业了的“巧巧面包屋”,却是无声无息,只有程新建和方文剔赶来放了两挂鞭炮。原本老林和康小刚也要来的,算是找个机会赔礼道歉。方奎来探口风的时候,被柳俊一口回绝。
什么玩意!
要不是他们亲自上门送来了营业执照,柳衙内才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人群里未曾看见柳兆玉壮实的身影。在今天这个大日子里,他也领受了一个光荣的任务,那就是为县上的领导准备一顿午饭。自然,厨房里的活计用不到柳兆玉一个大老爷们去操持,自有一帮子大姑娘小媳妇供他差遣。他要做的就是掌控局面。
“记得,去问一下阮家三阿婆(柳俊的外婆),看你十二叔喜欢吃什么菜!”
柳晋文临出门的时候,特别交代柳兆玉。
一些未曾分配“接待任务”的闲散社员,在工厂里外转悠,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口中啧啧不已,自是人人都称赞晋文支书的魄力和能耐。
一个大队搞起了两家工厂,不要说向阳县,只怕全宝州地区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腾飞机械制造厂”,光是这个招牌,大约也隐然昭示着柳家山大队的经济即将腾飞起来了!
上午十点左右,两台吉普车出现在柳家山南面的乡村公路上。向阳县党委会成立后,原先的一套班子变成了两套班子,在职副县团级的干部增加了好几人,为了不耽误工作,严玉成一咬牙,增购了两台吉普车。自然,都是二手货,由县上驻军那里半卖半送搞来的。考虑到台山区和红旗公社的领导们都要参加这个剪彩仪式,柳晋才派出了两台吉普车,沿途将这些头头脑脑们都一并拉上了。
学生们挥舞鲜花,整齐划一地喊起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领导们笑容可掬,一路点头而过。柳衙内追随在柳主任身后,居然也享受此等殊荣。
来到工厂前面的空地上,锣鼓铙钹和唢呐整天价响动起来,狮子和龙灯摇头摆尾,好不热闹。
虽说柳晋才是自家兄弟,礼数不可废,柳晋文还是将柳家山大队支部委员会成员一一引介给柳主任和其他领导,大家握手如仪,好一番寒暄。
然后锣鼓声止歇,红旗公社党委书记张木林和台山区一把手分别做了讲话,最后是柳晋才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即兴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对柳家山大力发展队办集体企业的思路和作法予以充分肯定。柳晋才方当壮盛,精神抖擞,中气充沛,又是教师出身,讲话抑扬顿挫,文采斐然,兼之在自家地头,群众热情如沸,短短十几分钟讲话,居然被雷鸣般的掌声打断了四五次之多。
柳俊站在台下,仰头上望,前世记忆中满头白发、风烛残年的老爸逐渐被主席台上一裘白衣,风神俊朗的老爸所取代,刹那间触动衷肠,泪水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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