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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其实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相当隐晦,如果不是留心观察,旁人不大会在意这一幕。
可偏偏让苏莉清看见了。
她坐在舒意斜对角,靠近走廊的一张散台上,这个位置紧邻着出口,从她身旁的过道拐个弯儿,就能直通洗手间了。
散台上只坐着她一个人,她今晚上实在没有应酬的心。
她这边人少,灯光就理所当然地更加不会照顾到这边。
目睹这一幕的苏莉清,就像是动漫里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闪绿光的眸子。
她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泳池派对上,宋时冕给意外被撒了酒的舒意解围,甚至后来还为她跳进了泳池。
今天这两人暗戳戳对视了多久,苏莉清也就旁观了多久。
从她的角度,她能很清晰看到宋时冕转酒杯的手,宽大的掌心,纤长匀称的指骨,规整的袖口以及腕上的百达翡丽鹦鹉螺。
上位者的禁欲性感。
这在以往一定是一个足以让她为之倾倒的画面,时至今日,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却是如此的刺眼。
这不就是明晃晃冲她来的吗?跟她摊完牌的第二天起就开始戴上这枚戒指,是觉得自己会胡搅蛮缠还是要借此给所有像她这样可能有着不纯心思的人一个警醒。
这种做法虽然比面对面的言语攻击文雅不少,然而对苏莉清这种极度自负、极度骄傲、半点不甘屈于人后的人来讲,这无疑是最致命的一种回敬。
隔空扇过来的耳光,旁人看不见,但只有当事人知道有多疼。
苏莉清想起来那天晚上和慕科达见面的场景,那个疯狗吃到一半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了,竟然要让自己给他倒酒。
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没有实权的蠢货,不过是一个依附慕家的寄生虫。
她要舔也不会舔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苏莉清冷脸拒绝之后,慕科达竟然过来捏住她的下巴逼问她:“你是不是还想着舔宋时冕呢?”
苏莉清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通红着眼死盯着慕科达。
他凑在她耳边,阴恻恻的声音穿进苏莉清的耳朵里,像有一条扭曲着身子的蛇,吐着滑腻潮湿的信子,在她耳道内搅了一圈。
“他算个什么东西?”
“你又算是一朵多清白的莲花,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过来巴结巴结我。”
苏莉清可不是谁的气都愿意受的,高跟鞋抬起来,朝他皮鞋上狠狠刺过去,正捅在他大拇指上。
慕科达一下子把她的脸甩到一边,抱脚哀嚎。
夺门而出的一瞬间,慕科达在身后鬼魅一般吼叫:“你以为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靠山?”
“我告诉你,宋时冕得意不了多久了。”
苏莉清没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关上门的瞬间,只言片语透过门缝泻出来:“他马上就会当着你的面儿玩儿完!”
苏莉清冷哼一声,平静地在走廊截停了听到动静过来查看情况的服务员:“他喝多了,耍酒疯呢,你们别进去。”
她对此不屑一顾,如果这家伙真有那么大的本领,那她一开始也不会找上宋时冕。
蠢货,还是先想想自己一个人怎么抱着脚从地上爬起来吧。
然而此时,她却猝不及防看见对面吧台酒柜下面猫着一个人影,鸭舌帽外面还套了件黑色帽衫,酒吧里打扮成这样,鬼鬼祟祟的。
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比他身材更矮小一点,看不清长相,灯光一晃,斜打在那人的下巴上,只能依稀看出那人下半张脸有着伶利的线条和黝黑的皮肤。
她们剧组里的男演员,没有这号人物。
帽衫男看样子正在跟旁边那个人交涉着什么,他用手指了一个方向,那人点点头。
随后帽衫男勾着那个人的脖子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他的双腿迈开,截断了live台上打下来的束束白光。
苏莉清清楚地看到,帽衫男走路的姿势是一瘸一拐的。
宋时冕要被舒意敬酒的举动气笑了,她总是喜欢踩在他抓狂的点上蹦哒,永远要跟他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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