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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柏望着这大阵仗,皱了皱眉,“墨夫人好大的阵仗,这是要干什么?”
见到叶辞柏在,不论是陶氏还是墨凝,皆是一喜。
“叶小将军这话问的好没道理,应当是我问你,你不请自来,打晕了我府中下人,到底意欲何为?”陶氏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叶辞柏耸了耸肩,“我说过,我来找墨大小姐有事,墨夫人不让我进,没办法,我只好不请自来了,至于打晕府中下人,谁瞧见了?”
陶氏被他耍赖的行径气到,咬牙:“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我可没这么说。”
你是没这么说,但你就是这么个意思!
陶氏气得浑身直哆嗦,连声吆喝着去请大学士回府,再派人去将军府请祁继仁。
“我倒要问问大将军,便是如此教导外孙做这鸡鸣狗盗之辈!”
听到这番安排,墨慈不再沉默,“母亲,叶小将军虽不请自来,但如他所言,的确是有要事找……”
“你给我闭嘴!”
不待墨慈把话说完,陶氏厉声打断,“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给他求情,墨慈,你一个姑娘家,任由外男闯入闺房,且共处一室,你还要脸吗?你将我大学士府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墨夫人,口下留德!”
叶辞柏黑沉着脸,“是我不请自来与墨大小姐无关,你要找便找我,找她做什么!”
“我教训家中女儿,何时轮到叶小将军插嘴了?”
“你教训家中女儿自是与我无关,但墨慈不只是墨家女,且是我叶辞柏未过门的媳妇,你当着我的面如此折辱我未过门的媳妇,便是不行,想欺负她,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叶辞柏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在每个人的耳边回旋。
墨慈身心巨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叶辞柏,耳边不禁回旋他方才所言:别怕,我在!
陶氏不怒反笑,“两家亲事虽然定下,但你二人未成亲便做不得数……”
“当日是大学士亲口允下婚事,墨夫人今日却告诉我做不得数,这么说,学士府上下,是由你墨夫人说了算,而大学士说了不算?墨夫人,你是这意思吗?”
陶氏皱眉,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正斟酌如何回应之际,外头下人便道老爷回来了。
不一会,大学士便匆匆而来。
望着眼前的阵仗,皱了皱眉:“这怎么回事?”
“是……”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不给陶氏开口的机会,叶辞柏乖觉地上前,恭恭敬敬且认认真真地行了一大礼,腰背弯得极低。
大学士见状,心中舒泰,急忙上前把人扶起来,“日后都是一家人,莫要多礼。”然后笑呵呵道:“贤婿啊,今日过来府上怎地没提前派人说声,早知你过来,我便早些回来了。”
“说起来,是小婿不好……”
“啊?”
叶辞柏叹了口气,一脸愧疚自责道:“之前小婿去了东宫一趟,太子殿下得知小婿与墨大小姐定亲,送了一礼给小婿,此礼与墨大小姐有关,小婿怕耽误事,从东宫出来特地绕来了学士府,谁知……”
“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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