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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们说了什么?”厉斯臣问道。bsp;
芳姨连忙摇头,厉先生闭眼,示意芳姨回去休息,然后将怀里一身酒气的重欢拎上楼去,直接丢在了浴室里,打开花洒,对着她冲了一身水。
怕她感冒反复,厉斯臣开了热水,将她身上染了酒气的衣服全都脱了,丢在垃圾桶里,抿着薄唇,眼底皆是怒气。
杜鹃那女人到底跟重欢说了什么?厉先生眯眼,觉得有必要过滤重欢身边的朋友。
重欢被热水冲的有些清醒,趴在浴缸里就要吐,偏又吐不出来,难受的呜咽哭出声来。
厉斯臣被她的酒气熏的脸色阴沉,将她按在热水里,洗着一身酒气,烦躁地说道:“再哭,做的你三天出不了门。”
重欢声音果然小了下去,呜咽地一抽一抽地吸着气,然后在浴缸里又睡了过去。
厉斯臣将她泡在热水里,见她雪白的肌肤都被泡的皱皮,身上的酒气也没那么重了,这才将她拎出来,用浴巾裹了,丢在了床上。
厉斯臣抽了根烟,然后去浴室洗澡,出来时见重欢已经滚落到了床沿边上,身上的浴巾被子都被踹掉了,雪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大床里弯成了一道诱人的弧度,逶迤生姿。
厉斯臣积压的怒火一下子变成了邪火,上床将睡相极差的重欢按在了怀里,狠狠地压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重欢宿酒,脑袋疼得不行,迷迷糊糊要爬起来时,发现大腿被人紧紧压住,鼻尖围绕着的是淡淡的烟味和男人身上木松香的味道。重欢的酒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睁眼看着靠在床上抽烟的男人。
厉斯臣的头发微微凌乱,英俊冷漠的面容在烟雾里看不分明,只隐约看见深邃的侧脸线条和嘴角边三分凉薄七分冷酷的笑容,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大咧咧地压在了她身上,重欢气急,难怪睡得难受死了,原来成了人肉垫背。
大清早的又是抽烟又是发疯的。重欢冷着小脸,推开他要起身。
厉斯臣长臂一揽,将她拖起来,扣在了怀里,半靠在床榻上,眯眼,幽暗的深眸看着重欢,淡漠地说道:“酒醒了?”
重欢这才想起来,昨夜喝了不少酒,而且厉斯臣怎么突然回来了?
重欢没回答,厉斯臣的脸已经压了下来,将她压在黑色被子里,一记长长的深吻,吻的重欢险些窒息。
厉先生抬起头来,回味着嘴里的味道,眯眼冷哼道:“喝了我三种酒,还都是72年的。”
厉斯臣有收藏癖,收藏的红酒必是72年的,想来这个年份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你知道酒窖里一瓶酒多少钱?”厉斯臣攫住她的下巴,大掌在她腰侧危险地滑动着。
重欢现在不能跟她提钱,一提就要撕,她赚的那点钱都是她的命根子,更何况昨儿还偷偷给了一百万给杜鹃入股开公司。
“你还缺那点钱?”重欢小脸白了白,咬了咬唇。
“恩,每瓶都是心头好。”重欢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又一贯脾气倔,拉不下脸卖嗲,木讷地说道:“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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