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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欢一路上沉默寡言,只出来时默默地看了一眼云治之前停的车位,见那边的法拉利已经不见了,这才垂眼,凉薄一笑。bsp;
厉斯臣将她拖到自己的车前,也不开车门,看着她开来的迈巴赫,将她一把抵在车门上,英俊的面容逼近她,冷冷的说道:“开我的车来见情人?还穿着拖鞋?”
大掌攫住她的细腰,掐住,收缩,见她别过脸,一脸倔强的模样,厉斯臣觉得怒从心来,这女人,还真他妈的作死。
重欢被他抵在冰凉的车门上,细腰被他勒的生疼,原本还惧怕他,不敢惹怒他,只是这样的南洋夜晚,深秋的晚风袭来,男人盛怒阴沉的面容映衬着晕黄的路灯,她突然之间就有些疲倦了。
记忆里美好肆意的年少夜晚翻涌出来,她闭眼,淡漠地说道:“我没有车,就开了你的车,忘记换鞋了,就穿了拖鞋。”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结局。
厉斯臣见她这幅寡淡冷漠的表情,言语又是那样的冰冷,心里堵的厉害,只觉得自己一拳蒙在了棉絮上,有种窒息的愤怒感。
“你忘了,你是我花一百万买回来的女人,你妹妹还在我手里,你爷爷还靠我养着,重欢,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凭仗的不过是我对你的纵容。”厉斯臣一字一顿地说道,气息加重,眉眼阴沉,“怎么,不愿意和我虚以委蛇了?因为你知道厉暮霭回南洋了?你以为我大哥会要我穿破的旧鞋吗?”
重欢浑身颤抖,不可思议的看着厉斯臣,脸色是一片惨白,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然后推开他,径自往前走,走的急,拖鞋走掉了一只也毫无知觉。
原来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所以这些年她不过就是个笑话。她不过是被厉暮霭抛弃的人,他感兴趣了,就养在了身边,是她不知好歹,是她太天真了。
重欢两眼发直地走着,跌跌撞撞,感觉路是弯曲晃动的,她自嘲低沉地轻笑着,真是可笑啊,她居然还想着瞒着他,是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过去嫌弃吗?可笑的是他从来就知道,并且可以肆意地伤害她。
这些年一直都是,肆无忌惮地无视她,伤害她,逼迫她。
厉斯臣被她毫无征兆地一推,后退了一步,见她失魂落魄地往前走,阴着脸平息着自己的盛怒,他引以为豪的自控力荡然无存,只要遇到这个女人,再好的脾气也没用。
厉斯臣冷眼瞧着她在这偏僻的会所周边走着,见她跌跌撞撞地要往路灯上撞,低咒了一句,大步上前去,她走的急,一头撞上了路灯的柱子,厉斯臣只来的急抓住她摇晃的单薄身子,将她扶住,怒道:“你他妈的就知道往柱子上撞,蠢货。”
见她撞得小脸皱起来,苍白着脸,厉斯臣竟觉得心口闷得慌。www。258zw。com
重欢被他抓住,剧烈地挣扎起来,见男人的手犹如铜墙铁壁不可撼动,嘶哑地哭道:“你放开我。”
厉斯臣如若未闻,抱起她就往车的方向走。
“放开,我不要跟你回去。”她难受地挣扎着,只觉的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哀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厉斯臣抿起薄唇,将她塞进后座厢,面无表情地制住她挣扎的手脚,冷冷地吩咐徐朗开车。
重欢被他压制住手脚,无法动弹,躺在后座,难受地蜷缩着身子,浑身发冷,精神恍惚。
厉斯臣见她上了车就不再挣扎,缩着身子浑身发抖,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一片,不禁脸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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