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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陈斌领着一众伙计从后门进来,直奔灯火通明的梅蕊楼。仅过了一炷香,陈斌又领人匆匆而去,想来已是付过了银子。
事情到此已成一半。
陈阅目光深邃。
沈野的影响力远超想象,几日时间便引得大批盐商将盐引抢购一空。他安插的人手一直默默混在其中,暗自计算着陈迹所售的盐引数目。
这几日,梅花渡售出盐引约九万引,其中五万引是户部先前悄悄支出来的盐引,银钱每日归还户部,还有四万则应是盐商寄售,银钱当日与盐商交割。
如今,盐号的三十万张盐引还扣押在陈府内未动,按理说梅花渡现在确实没有盐引可卖了。
陈阅盘算许久,心中稍安。
如今几位掌柜还没将盐号公账亏空填补上,所以公账上只有四万两银子。再加上方才陈斌去买盐引所付八万两,陈迹此时手中应该只有十二万两银子。
只要掏空了这十二万两银子,只要陈礼尊不在京城,只要陈迹明日拿不出赔偿的银子,明日便是陈迹的死局。
陈阅转头看向红梅楼内一张八仙桌旁,那里正独自坐着一位身穿皮裘的中年人。
他举起一杯酒,隔空敬了敬中年人,中年人亦隔空致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中年人放下酒杯离开红梅楼。
待他来到梅花渡后门,此处正有二十余名汉子默默等待,身旁还搁着十余口大箱子。
这些人双颊晒得紫红,皮肤粗粝的像是西北塞外的岩石。
中年人平静道:“抬着箱子跟我进去。”
二十余名汉子鱼贯而入,直奔灯火通明的梅蕊楼。
进到门内,二十余名汉子忽然旁若无人的将箱子齐齐扔在地上,巨大的响动惊得满场皆静。
商贾们看见汉子腰间的短刀,纷纷后退,让出一片空地。
陈迹正与袍哥低声交谈着什么,听闻箱子砸地声,当即转头看来:“诸位好汉有何贵干?”
领头的中年人咧嘴笑了笑:“李某乃是边镇的运粮客,也就是诸位口中的边户,专走大同这条门路。这些年手里攒了不少盐引,好不容易运到京城来了,却谁也不愿意收,都说我这盐引支不出盐来。”
中年人将手扶在腰间刀柄上,大大咧咧道:“李某昨日在李纱帽胡同吃酒时,听闻你们这里可以卖盐引,便把这些盐引抬过来了。”
陈迹客客气气的拱手说道:“那您算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是买卖盐引的地方,您可以在我们这里登记造册、挂牌寄卖……”
中年人摇摇头:“李某是粗人,不懂你们这些京城的规矩。李某只问一句,这里有四十万张盐引,以三钱银子一张卖你你收还是不收?等这批盐引换了银子,李某便领着兄弟去干别的营生,这倒霉催的边户谁爱当谁当。”
三钱银子一张,比从户部支取还要便宜些,四十万张,合计十二万两,但转手便是十倍的利润。
收还是不收?
陈迹展颜笑道:“收。袍哥,请账房先生点一点盐引,然后将十二万两银子支给他们。”
清点盐引是个苦力活,账房先生便是粗略过一遍,也用了足足一个时辰。
待确认盐引没有问题,袍哥当即取来陈家盐号的两只樟木箱子,连带今晚刚收的八万两佛门通宝,合计十二万两,一并交付给这群边户汉子。
李姓边户嘿嘿一笑,转身便走:“钱货两清、不找后账,告辞!”
可汉子们才刚走,梅蕊楼里的账房先生却盯着方才的账册说道:“东家,不对啊。”
陈迹转头看去:“何处不对,盐引是假的吗?”
账房先生摇头:“盐引自然不是假的,可这么多盐引里,为何独独没有金陵的盐引?”
梅蕊楼里烛火摇曳不定,照得陈迹眼睛里的光一阵闪动:“兴许他们已将金陵的盐引一并卖给某个大盐商了吧?无妨,将盐引收好吧,这批盐引能让你我大赚一笔,可千万别让人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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