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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治不自觉握紧扶手。
如今二房羽翼已被剪除殆尽,只余下寥寥几个后手,若是陈鹿池铁了心斩草除根,他确实活不到今日。
陈阁老忽然将镇胆剑架在陈礼治肩膀上,陈礼治面不改色:“怎么,要在文胆堂里杀我?你如何下去见列祖列宗?”
陈阁老收回镇胆剑,捏着剑身,将剑柄递于陈礼治面前:“你若想为你父亲报仇,现在便可以一剑杀了老夫。”
文胆堂中,寒芒四起。
剑锋对着陈阁老,剑柄就在陈礼治鼻尖前。
陈阁老没了先前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像一位把弄朝纲的权臣枭雄。
陈礼治惊疑不定,陈序不在身旁,陈迹也未必会阻拦。若此时接剑,还真有可能一剑杀了眼前的仇人。
可他手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伸手接剑。
陈阁老笑了笑,将镇胆剑隔空抛给陈迹:“放回去吧。”
他拎起官袍衣摆,在陈礼治对面的椅子坐下:“既然你不愿动手,不如听老夫说说当年的事情。”
陈礼治冷声道:“说。”
陈阁老回忆道:“那一日是腊八,你父亲领陈家族人前往城外缘觉寺祈福、施粥,此乃陈家惯例,并非什么秘密。进缘觉寺,到大雄宝殿时,一位年轻人忽然匆匆而来,在他身边低声耳语几句,他便将身旁护卫都留在缘觉寺看护家眷,自己领了四名客卿走,能告密者不止我一人,还有数十人在场。”
陈礼治狰狞道:“找不到主谋,那便谁得利,谁就是主谋!我父亲的头颅至今还摆在景朝皇宫里,此仇不报,我寝食难安,也没脸去地下见他!而你,在我父亲死后侵吞家业、平步青云!”
陈迹捧着镇胆剑走去文胆堂东边,遮掩神情。
如今他已从各条线索猜测,当年户部尚书遇刺乃是自己“生母”陆氏主使,却不知这当中还夹杂着陈家宿怨。
“我知你与父亲感情甚笃,老夫钦佩,”陈阁老抬眼看他:“只是当时有人去勘验过,现场只有陆谨一个外人的脚印。那一日大雪覆路,此事错不了。”
陈礼治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阁老问道:“你父亲身边那四名客卿,都是什么修为境界?”
“一名寻道境大行官,三名先天。”
“当年我也以为是陆谨行刺,”陈阁老又问:“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曾有人提过陆谨是个大行官?可曾有人见他彰显过实力?嘉宁二十七年,景朝传来秘闻陆谨遭人刺杀,杀手不过是个先天境界的行官,却能一刀刺中他左腿。”
可陈礼治冷笑:“你在糊弄鬼呢,嘉宁二十七年,陆谨已是正三品,一身修为散尽,自然不敌先天境界。”
陈阁老摇摇头:“所以我才说它是秘闻。迁升接旨、遇刺两件事发生在同一日,有人故意混淆视听,让人误以为他是接了圣旨之后才遭的刺杀。实则不然,老夫遣人确认过,刺杀是在午时,接旨则是在傍晚申时……他是遭刺杀后,才迁升正三品。陆谨刺杀你父亲的时候,可能也只是个先天。”
文胆堂内,陈迹正背对两人,将镇胆剑放回架子上。
他与寻道境大行官打过交道,便是廖忠已苟延残喘,他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杀掉廖忠,最终还是靠凭姨出手。
若陆谨是大行官,绝不会被先天境界的行官刺杀。若他不是,那陈家户部尚书的凶手就另有其人。
当日在场,有实力刺杀陈家户部尚书的,只有其身边的寻道境客卿,不可能是旁人。
陈礼治沉声道:“可那名客卿也死了,若他是合谋,他怎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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