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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被人捏着一把拎到他眼前头,男人的身体往下压下来,“季桐!别挑战我的耐性!”
“我干什么了?”
季桐特别无辜的看着他。
唐锦朝喉结轻滚,牙齿磨着恨不得把她给吞了。
要吞早就吞了也不会等到今天,季桐还真就有那么点有恃无恐。
唐锦朝这个人,生意场上出了名的笑面狐狸,谦和有礼,斯文低调。
但季桐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他失控到恨不得扭断她的小脖子。
“你干什么了?季桐,你当我是死人吗?”男人的眸色透着黑,骨子里压不住的恶意往上涌。
靠得过近,他的气息干扰心跳,季桐生恐自己装不下去,她伸手去拽他掐着她脖子的手,“你放手!不就是摸了你两把,有什么了不起?!”
手背被她挠了一把,唐锦朝松手,男人却未就此让开,他脚步顶着她的脚尖一步步将她往后逼。
“你,你,你干什么?”
季桐结巴,伸手挡在两人之间,身体往后退至卧室边儿的墙壁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大声。
没的退了,男人却继续往前逼过来,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又被压回来。
季桐有些惶然的看向他,男人伸手摘了自己的眼镜,眸子里张扬的野性再遮掩不住,撕开斯斯文文的外表,就剩下赤裸裸的侵夺。
他手里的眼镜腿抵在她下颌上,微微用力,她就被迫扬起下颌,被镜腿触及的肌肤莫名其妙火辣辣的。
可他却并未就此停止,金属质地的镜架沿着脖颈处往下,镜腿贴着肌肤一点点滑下去,最后落在紧身上衣的纽扣上,细腻的肌肤上像是被眼镜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伤痕,随着他略微的停顿,季桐心跳都要出来了。
纽扣似是不堪重负,崩开。
接着男人的眼镜就这样从缝隙间挤进去,卡在了那里。
金属质地的眼镜,凉意袭人,带着男人不怀好意的轻蔑与羞辱,可季桐却很没出息的软了腿。
她手掌紧贴在身后的墙壁上,用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稳住自己的表情,让她看起来不那么不可抵抗。
可当他附身过来时,季桐还是没忍住,闭上了眼睛,却听到男人一声低笑。
轻蔑又轻浮。
“想我亲你?”
季桐倏地睁开眼,男人眼底是清晰可见的轻蔑。
“我不会碰你,三年前是意外。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收起来,离婚这件事你配合最好,不配合我也有的是办法。不过离婚了,你跟多少男人鬼混,唐家人都不会多说一句话。”
唐锦朝站直身体,顺手将他的眼镜取走。
季桐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全身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被冷冻,她嘴巴用力张了张,竟然一时没有发出声来。
保姆来喊她醒酒汤做好了,季桐才缓过神来。
保姆见这两人气氛不对,赶紧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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