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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嗤啦”几声,几根水草应声而断,但断裂处立刻涌出更多、更粗壮的墨绿色藤蔓,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缠绕上来,几乎要将它拖入泥泞之中。
李浩然怒吼着,周身泛起微弱的金光,试图以蛮力挣脱,但那水草邪异无比,越是挣扎缠绕得越紧,尖刺甚至刺破了他的裤脚,留下道道血痕。
“没用的!这是‘缚阴水鬼草’,寻常刀剑难伤,越挣越紧!”红衣女发出咯咯的娇笑,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她笑声未歇,那些血鸳鸯已如暴风般扑至!
血鸳鸯的尖喙率先撕裂了我们的皮肉,阴寒的麻痹感瞬间窜遍全身,让我们的格挡动作慢了致命的一拍。
就是这一滞的破绽,正面的杀招到了!
正前方,那柄缠绕着水鬼怨念的锈蚀【鱼叉】带着刺骨腥风,直捅我的胸膛!
另一侧,那布满尖刺的【铁棒】已撕裂空气,朝着李浩然的太阳穴猛砸而来!
邪异的铜铃声疯狂灌入脑海,试图将我们的抵抗意志彻底瓦解。
完了!躲不开了!
“妈的,拼了!”李浩然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咆哮,生死关头,他眼中爆发出骇人的血光,竟完全放弃了自身的防御,将所有的力量都灌入那柄凶刃之中!
“丧乱,开!!”
随着他一声怒吼,单手用力,凶刃光芒大盛,一股诡异的力量瞬间弥漫开来。那两个原本协同攻击我们的敌人,竟调转武器,朝着彼此攻去。
也许这就是【丧乱刀】原本的力量。
“就是现在!”我急喝道。
白牙敏锐地抓住了水鬼草控制出现的那一丝松动,猛地挣脱束缚,化作一道白色残影,直扑那惊愕的红衣女!
红衣女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手中的铜铃摇得又急又乱。
那毛茸茸的大嘴巴眼见着就要贴到了她的唇,她惊得猛仰脖颈,腰肢后折如弯月,仓皇间避开了这致命一吻。
而那正源源不断化出血鸳鸯的【红盖头】失了操控,飘然落下。
我没有任何犹豫,就在红盖头即将触地的瞬间,一把将其捞在手中。
入手是一片冰滑的丝绸质感,却隐隐能感到其下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地蠕动,散发出令人不适的阴气。
来不及细看,我顺手就将这邪门玩意儿塞进了腰间的【乾坤袋】——袋口微光一闪,将其吞没,那扰人的阴寒感顿时隔绝了大半。
几乎在同一时间,前方那两名原本因【丧乱刀】影响而互相攻伐的高大汉子,动作猛地一滞。。
手持【鱼叉】的汉子,叉尖已深深刺入同伴的胸膛,贯穿而出,粘稠的黑气从前后两个破洞不断逸散;
而挥动【铁棒】的汉子,棒头也重重砸在同伴的肩颈处,导致其头颅以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歪向一边,颈骨断裂处黑气弥漫。
这足以让活人瞬间毙命的创伤,却并未让它们倒下。
两名汉子面具下的目光由短暂的混沌骤然转为更加狂暴的凶戾,它们毫不在意自身的损伤,齐齐扭头,再次锁死了我们。
“我靠。。效果过了!”李浩然喘着粗气喊道,脸色有些发白,显然强行催动【丧乱刀】对他负担不小。
而这次那持铁棒的汉子,率先出手。借势跃起,将铁棒凌空挥舞得如同风车,棒身上的尖刺脱离飞出,化作一片密集的黑雨,笼罩了我们所有闪避空间!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尖刺黑雨,我一把将几乎脱力的李浩然拽到身后,【寒霜剑鞘】横在身前,湛蓝寒光暴涨,凝结成一面冰晶护盾。
尖刺撞击在冰盾上,发出密集的“噼啪”碎裂声,但巨大的冲击力仍震得我手臂发麻,冰盾上也瞬间布满裂痕。
更棘手的是,那持鱼叉的汉子并未停歇,趁着我们防御空中打击的间隙,【鱼叉】直接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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