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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一个野种当儿子?
他在讽刺宝贝是野种?
宁溪瞠目结舌地望着战寒爵,仿佛被惊雷劈中,怒火一点点燃烧起来,却也有种死里逃生的心悸。
原来他并不知道真相,只是在拿她和宝贝一起当挡箭牌。
“战寒爵,你利用我就算了,连我儿子也利用,你真无耻。”她猩红着眼,死死瞪着战寒爵。
战寒爵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簿。
黑色签字笔在支票页面直接写了一串数字……
“一百万,够了么?”
宁溪盯着这张支票,气血一阵翻涌,猛地接过那张支票,撕了个粉碎,再一股脑砸在他的脑门上。
“有钱了不起,有钱就能买一个孩子的声誉了么?”
漫天飞扬的支票废屑扑扑簌簌的,有几片刚好落下来,卡在战寒爵的衣领口……
男人英俊的脸庞霎时间变得阴鸷。
“宝贝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光,别拿你的龌龊来定义别人的美好!战寒爵,恭喜你,又一次刷新我的底线,成功恶心到了我。”
说罢,宁溪的耐心彻底被耗光了,一把推开他要往外走……
既然他还不知道真相,宝贝应该不在他手里,那会在哪里?
难道是……宝贝的又一次恶作剧?
龌龊,恶心……
这两个不太美丽的词汇落入耳畔,怒气一点点在心中积累沸腾,最终,战寒爵猛地将宁溪拉入怀中……
“嫌我龌龊,那你就陪我一起恶心好了!”
他拽着她的衣领,迫使她逼近自己,滚烫的呼吸细细密密喷洒在她的脸颊,带着愠怒。
整个人像被激怒的猛兽,要把她撕碎……
“你做什么?放开我!”宁溪惊骇地瞪着他,他眼底展露出来的兽性,让她害怕。
战寒爵略一俯身,凶狠地攫住她的唇。
薄薄的唇瓣相贴,战寒爵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她臣服。
“唔……”宁溪身体颤抖着,拼命地挣扎。
明明他那么恨她,那么羞辱她和宝贝,凭什么又要来吻她?
她是他的什么?
发泄品么?
愿意的时候就随时拿过来碰两下,不满意的时候,就利用她,一脚把她踹开……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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