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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这是怎么一回事?那琴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桑静香满脸的震惊和担心。
没等凤云倾答话,她已经站了起来,朝着皇上行了一礼,道:“臣妇也可以为自己的女儿作保,臣服的女儿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尤其是这等阴险恶毒的巫蛊之术!”
凤成州站出来:“臣的女儿臣也是知道的,她定不是做这样的事,还请皇上明察。”
轩辕明烈沉默半响,看看叶尚书和叶雨桐,又看看凤成州、桑静香和凤云倾。
出声问:“永安郡主,此事与你有关,你还未发言,不妨说说?”
“她还需要说什么?”柳子娴站了出来:“这件事已经是明摆着的了,这就是永安郡主包藏祸心,皇兄,巫蛊之术害人不浅,就连先贤妃也是深受其害遗憾离世的,但凡有想要巫蛊之术害人之人,都应该严惩!”
轩辕明烈看向柳子娴,好一会儿,才算认出她来:“是娴郡主吧?娴郡主也觉得此事是永安郡主所为?”
“是!”柳子娴毫不犹豫的道:“皇兄,其实,我一回来便听说了许多关于这永安郡主的事情,一介商女,若非得了皇兄的抬举,如何能有今日的位置,可她竟还用这巫蛊之术害人,这是罪不可恕!”
“永安郡主,娴郡主道用巫蛊之术害人者罪不可恕,你以为呢?”轩辕明烈却又再次问凤云倾。
凤云倾起了身,朝轩辕明烈行了礼,淡定的道:“我也以为用巫蛊之术害人者罪不可恕。”
“事实上,巫蛊并不可怕,一个小木人,上面扎几根针,也只有胆小心虚者才会以为这样能害人,皇上乃是天子,受命于天,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随便就害了的。
然,人心却最为可怕,害人的心思,陷害人的心思,想要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达成自己目的的心思,才尤为可怕!是以,我也以为皇上当重惩罚用这巫蛊之术的真凶!”
说着,凤云倾转过身,似笑非笑,满是讽刺的看着叶雨桐:“只是不知这真凶到底是何人了,还请皇上好好的查一查吧!”
“嗯,”轩辕明烈点头,同时对身边的内侍官道:“既然永安郡主也觉得此事该查,去,将这巫蛊娃娃拿给永安郡主,让她当众查明真相!”
什么?让凤云倾查?
叶雨桐顿时就有些慌了,怎么能让凤云倾查呢?她肯定会说自己不是真凶的啊。
“皇上,臣女觉得不用查了!这真凶分明就是永安郡主!”叶雨桐咬牙道:“这琴自从臣女从永安郡主那里拿过来后,一直未曾使用,每日都精心擦拭,今日是第一次弹奏,这琴里面的东西,只能是臣女将琴拿过来之前就放进去的——定是凤云倾放进去的!”
巫蛊娃娃已经送到了凤云倾的面前,且那内侍官足够的精明,还将背后有名字的那一面放在上面,能让凤云倾一眼就看见那些名字,也看见自己的名字居于首位。
“有劳公公了。”凤云倾说着,将那巫蛊娃娃拿了起来,并拔出其中的一根金针,查了一下上面的毒,是再普通不过的砒霜。
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又夸了夸小蛋:做的不错,笔迹模仿的很像!
小蛋不仅将名字刻上去了,还将叶雨桐的笔迹模仿到几乎能乱真!
“叶雨桐,你口口声声道是本郡主谋害皇帝,为何如此的肯定?莫非你知道这巫蛊娃娃上刻的是什么字?”
“如何知道的?”
“你方才不是说,你只是每日小心擦拭这琴,并不曾弹奏过吗?如何又知道这里面的小木人是本郡主放进去的?”
叶雨桐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摇头:“不,我不知道,但你说过想要帮助轩辕珏登上皇帝位,我就猜这巫蛊娃娃上定是皇上的名字。凤云倾,你敢谋害皇上。你该当何罪?”
“凤云倾,我看你是想要狡辩吧?我告诉你,众目睽睽之下,这巫蛊娃娃是从你的琴里面掉出来的,上面刻的是皇上的名字,还有,我知道你其实是会医术的,这上面的金针,也是你的,这真凶不是你,又是何人?”
“呵~”凤云倾笑了:“叶雨桐,你大概不知道吧,梨花木,乃是很硬朗的木料,若是你当真每日小心擦拭,便不会不知道琴身裂开了,若是琴未曾裂开,便不会被你轻易就摔成两半了!
但凡懂得医术的人都知道,金针其实还不如银针,金比银更软,且不能试毒,不过是好看而已,若是真有心害人,用这么花哨的东西岂不是很搞笑?最有意思的是——”
说到这里,凤云倾将那小木人刻字的背面展示给众人看:“这上面可没有皇上的名字,有的,全都是女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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