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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等你忙完这阵子,我这也安定了,咱俩喝酒啊!”
段源走的也是干脆利落。
李四麟偷摸嘿嘿的笑着,这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如果段源把握好了,可不仅仅是李四麟得利,甚至如果段源他爹在那十年受到牵连,轧钢厂也是一个不错的大后方。
说起来,工厂可比很多官府层面受到的牵连要少很多。
更主要一点,现在轧钢厂的级别好像只是正处级,未来还会提级,真要是到了厅级,那人员自然也会增加。
真要是有了近二百人的保卫科,这股力量把控好了,谁也不会小瞧。
在段源离开后,李四麟琢磨了一下,干脆让沈哥回去,明天就是周五了,回去看看孩子,顺便把半只羊给捎回去。
在家好好待上一天,周六早上直接带晓月过来。
沈哥有些不好意思,这刚上几天班啊,虽说辛苦点,但比起地下的生活,既光明又有意义,他是真没觉得累。
可还是被李四麟赶走了,他就自己吊儿郎当的守后门,主要是家里也没地方待,不是说在收拾房子呢吗。
此时的南锣鼓巷,很是热闹。
轧钢厂的后勤和科院的后勤人员全都来了,他们已经开始拆门。
院子里倒是有人问了一嘴,也有不少围观的,可听到是李四麟家修缮,全都不吭声了。
别说李四麟不好惹,就是他那个侄子也不是个善茬。
前几天柱子在那里锻炼,结果被晾衣服的阿湖看见了。
傻柱练的是摔跤,还真有点传承,是从天桥那的人学来。
本身又是厨子,不缺吃食,体格也好,骨架大,力量大,对付普通人三两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然要是多了也没戏,上次被老冯家圈踢就证明这一切。
阿湖还是年轻,面露不屑,结果被傻柱看到。
傻柱倒是没急眼,只是嬉皮笑脸的要和阿湖试试,阿湖也想立个威,两个人在院子里就操练起来。
结果不言而喻,阿湖一掌拍在傻柱的后背上,肩胛骨险些被拍断了。
这还是阿湖手下留情的结果。
当时傻柱就哎呦一声,差点躺那,左侧肩胛骨处肿起来一寸高,还是阿湖拿出自家的跌打药,这才让他缓了过来。
傻柱是心有余悸,要知道阿湖那一掌往上偏那么一点点就是后脑,按阿湖的话说仅仅用了五分力。
阿湖生怕别人误会自己闹着玩还下死手,专门去外面抬了块青砖过来。
就这么轻轻一拍,青砖可是直接被拍断,这可不是普通的红砖,而是过去铺地的那种,十分的结实。
这一下傻柱是一点怨气都没有了。
原本阿湖在院子里很少说话,下班了要不就是去他叔那里做饭,要不就是回屋子里不出来,一点都不起眼。
这下大家都知道,为啥人家能进保卫科,就这手底下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轧钢厂的后勤人员真的会来事,院子里那么多轧钢厂的员工,自然打听出来这阿湖是李四麟的侄子。
也索性将他的钥匙拿过来,将他也赶回木柴厂宿舍去住了。
他那间房子太小,也不值当大修,就是在外墙处开个门,加个窗户,夏天的时候阳光也能进来。
既然有人要给自己修房子,那还说啥,阿湖心里清楚,自己可没那么大的面子,人家肯定是看在小叔的份上。
反正也欠那么多,不差这一回,阿湖屁颠屁颠的扛着行李,拎着鸡篓笼子回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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