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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景色相同,可心境到底不同了。
她偷偷抿着笑,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嗯,回家…"
周勀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车速明显加快,不出一刻钟便下了高速,入市区,路况复杂起来,他还不至于毫无警觉性,还是松了常安的手规规矩矩开车。
一个多小时路程,顺利到了长河门口。
车子熄火,副驾驶的人却没有动静,周勀看了眼,不觉笑,旁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周勀等了一会儿,似乎并没有叫醒她的打算。只是小心轻声地解了自己的安全带……
长途飞行加上时差,常安这会儿实在是累了,入睡分分钟的事,可是在车上终究睡得不安稳。
前边路上路过的私家车"滴"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的脑袋晃了下,继而感觉到有滚热的呼吸黏着自己。
常安缓缓睁开眼,窗外透进来一丝光,身前有人影逼近,还未反应,唇被瞬时含住…
"唔…"
周勀在她醒过来的那一秒吻上她,不过只是浅尝两口,蹙眉,"你喝酒了?"
常安意识还昏昏沉沉,嘴里轻哼,"喝了一点,在飞机上。"
周勀卷了下舌头,舌尖是刚从她口腔里尝来的味道,甜中带涩,极其容易上瘾,他显然不够,又欺身而上……
常安的睡意在瞬间被击退,而唇上不断加重的滚热犹如沸水烫身,断层的思绪被迫被感。官冲击填满,常安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任由身体给出最直接的反应。
周勀在一通席卷中竟听到了她的回应,虽然只是短促而又细微的一声,却如惊雷劈开夜空,促使他每个汗毛孔都被撑开,双手不由揉住常安的肩,情不自禁地加深这个吻……
车外寒风萧萧,车内暖气融融,风口不断轰轰往外送着热风,常安的体温不断往上攀升,她觉得自己快融了,快化了,腰不自觉往下软,若不是绑了安全带,她觉得自己早就从椅子上滑下去。
周勀也渐渐有些收不住,盈盈一握的腰,顺着往上,轻揉勾描……常安猫着腰忽地叫出声,声音在逼仄的车内显得有些尖利。
周勀在她几乎快要昏厥的时候才松开,压住喘,抬手抚开她额前的头发。
常安微微撑开虚浮的眼皮,眼中光束不聚,有气无力地看着身前人。
周勀又忍不住在她发红湿亮的唇上哚了两口,
常安慢慢找回理智,软趴趴地问:"我这样…怎样?"
周勀目光至上而下,椅子上的人穿了件粉色套头卫衣,长发铺到胸口。
他把她额头的刘海都捞开,让她整张脸都露出来,月色至下,娇小,透红,带着酒后余醉,明明一双眼眸纯净,可被他稍稍撩弄,原本清澈的眸光中竟染了一丝迷离,像渴望,像求饶。又像在强撑镇定。
周勀又笑了笑,一脸坏相,又扶住常安的下巴轻轻撕咬,呼吸交缠间,她像一只被喂的小雏鸟般也会学着回应,周却不回答她的问题。
她有些急了,皱着眉问:"回答我啊,我这样…怎样啊?"尾音绵长,带着娇燥,又带着烘人的湿气。
周勀这一刻却显出自己绝对的优势,游刃有余地轻含拨弄她两瓣唇,胶着厮缠,手下动作也没停,封闭的空间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很快常安又开始发抖,就如风雨中的草,根本不堪撩拨,身子不断往下瘫。
到最后需要周勀撑住她,几乎含腰整个把她罩在椅子上,唇齿抵到她耳根,一字一句说:"怎么敏。感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短短几个字,带着男人压喘之后明显的嘶哑,又如暗夜中快要出笼的猛兽。
常安脑中剧震,他此时的坏,挑衅,撩弄,与他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天,常安只觉脸上烫得都快起火了,想要推开人跑出去,可是无奈浑身使不上一点劲,这方面她岂是他的对手,就在常安以为自己要被他闷死在车上的时候,对面路上突然闪过一道灯影,有人举着手电筒往这边来,是晚上定时巡逻的保安。
常安急急推身上的人。
"…别…有人来了,周勀!"
可身上的男人才不管,甚至起了更大的兴致,压着常安亲得更起劲,甚至发出啧啧水声,她又气又急,推不动,发不了声,呜呜地不断捶他的背脊。
眼看灯光越近,常安用余光已经能从前车窗看到人影,更绝望的是那枚人影站在车身前就不动了。
常安怄得要死,只能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为,自己死咬着不出声,祈求外面的人可以忽视。结果下一秒,周勀窸窣一声从她身上起来,坐回驾驶位,又很快开了车门。
外面冷风嗖地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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