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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陈锐雄厂里的材料,是由蔡子淳供应?”王志峰说:“只是一部分由蔡子淳供应,现在双方关系紧密,已经抛弃了昔日的恩怨。”大块头说:“这样也好,不说了,我留在办公室,只要陈惠兴敢来,我收拾她,不用乖乖处理。”王志峰说:“舅父,我和你去新厂。”王志峰和江斌去新厂,大块头和儿媳留在办公室,我去旧厂,继续跟工人一起干,一直干到下班。小朱和小吴去食饭,我回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不见大块头,我对儿媳说:“你干妈去了那里?”儿媳说:“爸,干爹干妈本来是叫舅父去食饭,知道爸带舅父去饮,爸去车间一会,干爹回办公室,跟着他们走啦。”儿子和江斌进来,儿子说:“老豆,阿嫲叫我们一家人一起进去。妈打电话说,在酒堂路口等我们,姐和姐夫已经回来。”四个人上车去老表村酒堂。到了酒堂路口,见四个人已经在等,儿子找地方停好车,一家人去酒堂,见四姨妈的四个儿女,带着家人迎客。时间尚早,还没有多少宾客来,女儿夫妻和儿子夫妻,直接跟四个老表儿女见面,老婆和江雪英跟表姐表嫂,介绍双方儿女认识,我和江斌跟老表和三个表姐夫聊天。妈和江雪英母亲,从酒堂出来,加入跟表姐表嫂聊天。儿女夫妻跟老表的儿女夫妻聊天,聊完一家人进酒堂,兄弟还没有带家人来,一家人分坐三张台聊天。
江斌笑着说:“婶婶的姨生对婶婶很恭敬。”妈说:阿章的大表姐、二表姐,出世后我帮我四姐带的。我三姐的儿女对我也很好,大姐和二姐的儿女,表面对我也好。”江雪英母亲说:“连我也沾了嫲嫲的光,女婿的老表给钱嫲嫲,连我也给了。”江斌说:“婶婶,姨生都会赚钱。”妈说:“四姐的儿女都是老板。三姐的儿女,除了大女婿算是老板,另三个都是帮人打工,好在挣钱也多。大姐和二姐的儿女,平时来往少一点,我也不清楚他们做什么。”江雪英说:“妈,干脆我们把旁边的台也占了?”妈说:“也好,等心肝宝贝,也认识你父亲老表的儿女。”儿子夫妻、女儿夫妻和二个女人又去占了三张台,江斌说:“怪不得你富豪老表只请夫妻,如果全部来,要加多很多围。”
兄弟带着家人来了,其他老表也陆续带着家人来了,占的六张台很快坐满人,大姨妈、二姨妈的儿女,在隔几张台的地方占了位,老表夫妻过来见我妈,跟我们聊天。过一会,除了二表姐夫妻,四姨妈的表姐表嫂也带儿女过来,老表的儿女难得相聚,表姐表嫂带着儿女过来认人,老婆和江雪英跟嫂嫂一起,也带着儿女跟老表的儿女认识,相互认识完,投缘的一起聊天。
宾客来得差不多,除了主人家留的台,已经没有空台,表姐夫说了祝福新郎新娘的吉祥话后,开始上菜,婚宴正式开始。众人各自入坐,菜上台,马上吃喝,边吃喝边聊天。
新郎新娘敬酒的队伍来了,起身跟敬酒的人干杯。跟着二表姐夫妻也带着人来敬酒,起身一起干杯。敬完酒,开始有宾客离席走了,酒堂门口响起炮仗声。炮仗声停止,宾客陆续离席,老表之间也话别,一起出酒堂,到了酒堂门口,跟送客的老表客气几句走了。江斌说:“我坐公交车回去。”我说:“打电话跟嫂子说,今晚不回去,跟外甥一起练一晚功。”江斌打电话。
回到家里,江雪英母亲笑着说:“女婿,今天沾你母亲的光,收了不少钱。”家人笑起来,笑完江斌说:“婶婶,看来还是穷的姨生早结婚,富有的姨生迟结婚。”妈说:“舅父说对了,富豪姨生也很迟结婚,他的儿子也一样。他们要门当户对,女婿的父母是富豪,儿媳的父母也是富豪。他女儿结婚后,已经跟女婿移民香港,不知儿子会不会移民。穷的姨生,有机会结婚,马上结婚,绝不放过机会,结婚之后再说。”江雪英母亲说:“也是,自己条件不好,绝对不能放过机会,先传宗接代再说。”妈说:“不知道为什么,大姐夫和三姐夫走得早,儿子也走得早。更巧合的是,大姐夫是病死,儿子也是病死。三姐夫是意外死,儿子也是意外死。”江斌说:“姐夫找拜神婆算算。”我说:“什么事都知道,只是自寻烦恼,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好。”江雪英母亲说:“女婿说得对,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知道了只会自寻烦恼。”
我拿宝物出来摆阵,摆好阵,输功力给江斌,输完功力,江斌说:“姐夫以后不要输功力给力。”老婆说:“以后出去食饭,一定要带上神婆去。”女儿说:“妈,什么意思?”江雪英说:“宝贝,有神婆在,不用你父亲输功力给人,都由神婆负责输功力给人,至于功力怎么样,那是另一回事。”家人围着宝物坐好,我向宝物发功,宝物马上输出功力,家人运功吸收宝物发出的功力,我继续输功力给江斌。过了一段时间,感觉江斌能吸收宝物发出的功力,我收功,三个人入房冲凉练功。
练功练到天亮收功,收功后,二个女人要玩,玩完,二个女人去冲凉,我出房间。见家人还在练功,江斌满脸通红,连忙去输功力给江斌。江斌恢复正常,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叫家人收功。老婆和江雪英从房间出来,去厨房煮早餐,家人去冲凉,我收拾宝物。收拾好宝物,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房。见早餐已经在餐桌摆放好,一家人食早餐。食完早餐收拾好,一家人聊天。
时间差不多了,女儿夫妻先走。过了一会,四个人也去工厂,路上江斌说:“姐夫,你富豪老表的儿女,除了心肝宝贝和大侄儿,好像对其他老表的儿女不感兴趣。”我说:“好像富豪老表,也有一个大舅爷在日本的,有钱人的眼角是高些。至于大侄儿,跟他大女儿同年,小时候一起玩过,要么是妈带大侄儿去他家里,要么是四姨妈带她过来,小时候双方很好的,大了反而变得疏远。”江斌说:“昨晚我留意看着,你老表儿女之间的交流,富豪老表的儿女,就跟他们三个说话,没有跟其他人说话。”儿媳说:“昨晚聊天,我感觉他们没有摆架子,很随便。”江斌说:“在你老公姐弟俩面前是随便,对其他的人根本不搭理。二表姐的儿女就随便很多,跟每一个人都说话,连新郎新娘也跟老表们打交道。”我说:“富二代习惯了自己的态度,不会随便改变。”江斌说:富豪老表还在村里住?”我说:在别墅区有一间别墅,以前两边住,儿子结婚后,好像全家住别墅。村里好像有三间大屋出租,不知原来住的那一间,有没有出租。”江斌说:“自己住的屋应该不会出租。”我说:“有钱人不留恋家乡,穷人才留恋家乡,不知为什么?”江斌说:“我也离开村,如果儿子又要离开村,到孙大了肯定不回村里,真家伙村里的屋,到时会变无主屋。”
到了厂里,儿媳去办公室,三个人去新厂,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忙碌完,我和小吴去旧厂,又跟工人一起干。干了有一个小时,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胡淑敏的电话,我过一边接电话说:“宝贝,什么事?”胡淑敏说:“乖乖,刚刚师父接到自称祖师师父的电话,叫师父去他那里,师父婉拒了。”我说:“祖师师父怎样说?”胡淑敏说:“只是叫师父去他那里,没有说其他事。师父说有事做,有空就陪乖乖一起去,祖师师父挂线了。”我说:“确定是祖师师父?”胡淑敏说:“我不知道,师父正在运功,不知是不是推算,对方是否是祖师师父。”我说:“你师父推算完跟我说。”胡淑敏说:“我知道,乖乖,先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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