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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漱天生灵山,万古以来,钟灵毓秀,雪山生春。
白玉宫里出过无数剑修,代代剑指天下,有的人姓名已经不详,却都无一不曾在这世间留下过开天辟地的剑光。
这些剑光掩藏在史书寥寥几行字句之间,像是茫茫仙途求索里一场不值一提的惊鸿照影。
没人知道微命曾见过多少血,失去过多少任主人,也没人会知道,玄漱雪顶山石上曾有多少胸臆疏狂的少年在上面留下恣意至极的剑痕,又在此地的白雪皑皑里死去。
山石永恒的伫立着,无言见证着玄漱一代代的剑修由单薄少年,到力抗天下。
白玉宫前数代少年打闹的身影重合,桃花树下灵剑的剑鸣隔着时光回响,最终,每一代都将面临剑意难行的困境,而后用剑叩问天道,执意要从天衍四十九道里走出第五十道,然后——
每一代都不得善终。
玄漱是天下剑修的朝圣地,其中传人也总是万里挑一的天才,正因为天才,他们才容易摸到这个世界的最高点,见到这个世界可悲的真相。
修为满溢,却无法飞升,当玄漱最初代的掌门人无言横剑坐在雪山之巅,隐隐察觉到命运被人所控时,玄漱的不得善终就开始了。
就像是一场不约而同的飞蛾扑火,明明每一代都不曾言明,但每一代却都在登顶时做了一模一样的选择。
所以传下来的古剑名为微命,相承的招式称曰鸿蒙。
以微薄性命,断天地鸿蒙,破天道命途,换天下自由。
玄漱先烈祠堂里添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万年静谧的魂灵们在无声中等待着。
等一个人,承平天下。
等一个人,叩问天道,破开命轨,走出不一样的道路。
他们等了很多很多年,然后在灵霄那一代,等来了一个俊俏至极,轻狂仁义的世家子弟。
世代的传承在无声里延续。
那是一个天生的剑修。
是玄漱的希望。
“呼”
的一声,林祈云站在破败的祠堂前,指尖火还没有触上蜡烛尖,就不知从何处扫来一阵长风,一层层点燃了祠堂周围残败却摆放整齐的烛台。
堂内登时灯火通明,从房梁牌匾处落下的红绸扫在最近的牌位上,古木上字迹已然被腐朽到难以辨别,林祈云眨了眨眼,看向中堂错落放置的先烈牌位,默然熄了指尖火。
“师兄,”
萧宴池缓缓走进来,低声笑道,“好像闹鬼了。”
“……”
林祈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盖着盖头怎么也看得这般清楚?”
萧宴池没答,闻声微偏了一下头,骨节分明的手从长袖里伸出来,像是要来牵林祈云,却被林祈云躲开。
“民间夫妻拜礼时不牵手,”
林祈云道,“既要学民间夫妻,就要守民间礼节,你自己说的。”
萧宴池修长的指节在空中迟疑一会,还是朝前探去,在林祈云的纵容之下勾住了林祈云的指尖。
“若是寻常民间新婚,想必对礼节没那么严苛,师兄。”
林祈云拿他没办法,“列祖列宗在看,稍微收敛一点。”
“嗯。”
萧宴池轻声道,声色下都是掩不住的开心。
做一对寻常的人间伴侣,不问过往,不问将来,只单纯的缔结良缘,凭爱意交付终身,这件事让萧宴池感到由衷的高兴。
上次这般高兴……好像还是北域第一次食髓知味的时候,林祈云恍然间想,明明隔了那么多年,回想起来却依旧很清晰。
滚烫的温度,交缠的呼吸都历历在目,包括折腾他之后就异常乖巧黏人的萧宴池。
从魔界封印出来后貌似就一直有点这种状态,除了在他一些无意识自残的场合,比如在无视灵脉损坏这些旧毛病上反对他之外,萧宴池简直是言听计从,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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